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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的时候了。
就算是在平常这个时间点也很少会有人在外面闲晃,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随着一声闷响门随之关上,在寂静的黑夜中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不过因为此处没有其他人的原因倒也并没有影响到谁。
将外套随意地仍在床上,他看着窗外深沉的夜幕,有种想要长叹一口气的冲动。
今晚还是早点睡吧。
他正在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在晦暗的夜色之下自己的桌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会在出门前将所有的地方都收拾干净,桌上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
想到此处他的神经顿时绷紧了,神识一下子就完放开。
什么人也没有。
就这样站在桌前几步的位置良久,他才确定这间屋子此刻是没有其他人的。
可那桌上的东西……
他思索片刻最终走上前去,那谨慎的样子就好像他面对的是一颗炸弹,而他现在要做的是拆除那颗炸弹一样。
不过最后他安然无恙地走到了那颗炸弹前——哦,不对,不是什么炸弹,那平整的桌面上只安安静静地放着一副展开的画。
一幅画……?
他有些疑惑地将那幅画拿了起来,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收藏画卷的人,按道理来说也应该没有谁会闲来无事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隐隐的雾色下,能有些朦胧地看清那画的轮廓。
似是一颗巨大的槐树。
七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最后一天。
这七天苏城都没有走过正门,基本上不是翻墙就是跳屋檐,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躲任长留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那家伙确实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很容易引起他人的反感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这些天下来苏城确实没有再见到过他,这让她原本心中的雾霭总算是散去了些许。
真希望那个人能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然后收手,她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只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就算需要帮忙,也绝对不会找这样种人。
而这几天可能因为那边的工作确实比较忙的原因她也并没有见到多少次归海无颉,就算每次见面也只是点点头互相问好,有有时归海无颉还喜欢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这让她很是有些郁闷,不过基本上都是不等她说什么归海无颉就快速的掠过她然后走了,这让她有什么也说不出。
不过今天一早起来的时候苏城意外地闻到了很香的味道,她顺着香味走出房间,就看到归海无颉正从走廊的那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