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入体已有半月之余,此间苏欲日日承受鲛珠磋磨之苦,珠子光滑圆润,随苏欲坐卧立行时时在玉茎内滚动,直把苏欲磨的腰酸腿软不说。每日的早训清洗更是令苏欲受尽苦楚,早训前是白日里唯一被许可排泄之时,那鲛珠每每到他积液将尽未尽,那奚道内口将合未合的时候,便会滚落回甬道深处将唯一出口死死塞住。苏欲屡屡尝到排泄未尽便被堵住的苦楚,更是形似历劫一般。瑶宫仙法名动四方,修炼的规矩自是严苛到不近人情。尽管受了鲛珠入体这般残酷惩罚,身子再如何不适如何忍耐不住磋磨,苏欲的日常修炼却是一日都不能耽误。
?某日辰时,凌云峰习武台。眼见苏欲又一次颤抖着身子控制不住般让手中长剑跌落在地,衡衍面露不悦,手上白玉戒尺直直抽上苏欲后臀,换来苏欲压抑不住哭腔的一声痛呼。习武不过数个时辰,苏欲的后臀已是青青紫紫,板印堆叠。身前玉茎也是凄苦,手上身上动作若是稍有失误,衡衍便会毫不留情将白玉戒尺抽上苏欲身前挺立的玉茎,直把苏欲抽打得泪眼朦胧,闷哼连连,已是如此惨状,该打的该训的地方衡衍却是一下也不轻,一下也不饶。在衡衍严苛的目光下,苏欲咬牙忍耐身上痛楚和膀胱处阵阵酸胀,复又捡起落在地上的长剑按衡衍所授起势挥舞。少年人的身姿纤细轻盈,舞起长剑来别有一番风姿,倒是此时高高鼓起的小腹显得有些突兀了。
?练剑时有数余需要跨步才能完成的动作,苏欲强忍尿意,脸颊已被难以克制的欲望染的绯红,泄出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强烈愈发难忍,一招一式间铃口仿佛要有水光冒出,苏欲手上的动作也不再连贯利落,甚至喘息得连连失误。衡衍知道苏欲身上难受,也不再加苛责催促,任苏欲自行调整后再加指导,奈何苏欲初初习武,基础薄弱,手上身上动作皆是生涩。看着玉茎后臀皆被责打的紫肿不堪还努力依着剑谱挥舞长剑的苏欲,衡衍长叹一声压下心中不忍,又是在心里为苏欲定下了更为严苛难捱的训练计划。
??翌日辰时,还是昨日的习武台,却未见昨日佩着璎珞的长剑。只见今晨未被允许在清洗时泄出尿水的苏欲挺着身前硕大的水球艰苦的扎着马步,苏欲下身遮盖之物已被卸除,紫肿未消的后臀和强忍尿水胀出青筋的玉茎一览无余,叫人看着便是心疼。衡衍却是令仙侍搬来简单桌椅,在旁安然的看着棋谱。今晨衡衍早早便去了苏欲居所,亲手帮苏欲拿出了玉茎内那颗磋磨苏欲已久的鲛珠,还未等苏欲稍加放松,又残忍的下了不允排泄的指令,直惊怕得苏欲泪水涟涟,现下又令苏欲挺着憋的肿胀浑圆的小腹扎起马步,想来世间也无几个如此心狠残忍的师尊。
?“呜!啊!”泄出的欲望一股一股如潮水一般拍打着苏欲,小腹、膀胱、玉茎处的憋胀酸软直直磨的苏欲浑身发颤,硕大的泪珠子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滚落地面,衡衍却是熟视无睹依旧看着棋谱。“呜呜,师尊饶了欲儿,欲儿实在憋不住了,饶了欲儿呜...”面对苏欲的哭求,衡衍没有一丝松动,待到苏欲扎了几个轮回的马步,面前的地上已是落满了苏欲的眼泪。休息的间隙,衡衍上前亲自为苏欲拭去脸上泪水,让苏欲上身趴在自己大腿上,避着苏欲的小腹轻抚着人的头顶安慰。然而还未等苏欲享受完这一刻温情,到了下个训练轮回,甚至让苏欲忍着满腹尿水做仰卧起坐这等痛苦训练时,又是一下都不肯饶,一刻都不能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