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难言的寂静。
片刻后，江堰终于开口了：“你……没拍吧？”
“废话！”景势如同一头狂怒的雄狮：“我怎么可能去拍？！你不要再侮辱我了！”
“那就好。”江堰深深呼出一口气，“免得我们公司的股价受到波及。”
景势：“？”
他理解了半天，才从江堰山路十八弯的话语中品出一点内涵的意思，冷静了半天，没能冷静下来，怒火冲天地嚷嚷道：“我要解约！！”
景势知道，以往他不是没说过这话。只是自己每一次这样说，江堰都会惊慌失措地来哄他，不管用什么方法。
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公司里，他就可以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而现在，也是如此——
“可以。”江堰云淡风轻地报了个数字：“一亿。”
景势：“什么？！”
“签合同前要好好看看清楚条款，”江堰叩了叩桌子，“你和我一开始签的可不是一般的劳务合同，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需要支付违约金。”
“我上哪儿去给你找一亿？”景势气急败坏道：“你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觉得心虚吗！”
“喏。”江堰对着他指了指一旁的书架，“自己看去吧。”
景势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本比板砖还厚的《中国刑法大全》。
景势：“……”
他妈的。
“还有，你想解约。”江堰又问：“那冯心呢？”
“好啊，你这是要威胁我？”景势面色一变，“他的解约费用我会负责。”
江堰：“如果我铁了心不让他走呢？”
“？”景势扯起嗓子就是一通嚷嚷：“你他妈不该铁了心不让我走吗？你管他干什么？！”
梁喜识：“……”
这个小伙子的抓重点和理解能力跟人猿泰山比，也是不相上下了。
“我清楚你的积蓄。”江堰说：“你负担不起的。”
景势对着他呼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