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倒谈不上,烧酒是不断。”
“那行了,一会儿给我们烧几条鱼,再来点海味,要四斤酒,然后就是大馒头、烙饼都行。”
“行,行,行,现在我就派人做。”
迟宇申回到舱里,往床上一躺,&nbp;胡思乱想起来。
光想于化龙的事,这么大岛,谁知道于化龙从哪儿上的岛?
这会儿在金礁岛什么地方?
忽然他又想起方才的事,他发现那船老大,未曾说话两个眼睛直转,虽然挺和气,可有点笑里藏刀。
凭经验判断,不像好人。
迟宇申一骨碌身坐起来,把那哥仨儿拉到面前,往外面看了看:“我说各位,我总觉得咱是上了贼船了。”
杨小七一瞪眼:“就你事多,你根据什么说这是贼船?”
“吵什么?我刚才不是出去一趟吗?我发现那船老大跟一个人直咬耳朵,指手划脚,肯定不是好事!”
欧阳德一晃头:“不见得吧,也许人家商量船的事吧!”
“不对,我这个人先知先觉,这么一看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我说三位,多加小心哪,别再把命搭上。’
三人点头称是,也不说话,全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此刻,船照样往前走,一直到天快黑了。
驶船的轻轻把舱门打开了,然后,进来冲着四个人一点头:“四位,掌灯了。”
他说着把蜡烛给点上,照得舱里挺亮,然后问,“四位,饭菜都得了,是不是该用饭了?”
“正好,我们全锇了。”
“好了,现在就开饭。”
驶船的说完转身出去,过一会儿领者一个伙计,端着一个大盘走进来,上面有几个大碗。
把小桌子摆上,把碗摆列开了。
迟宇申一看,有四条海鱼,炖得焦黄喷香、一葫芦好酒,四个吃课,另外还有不少海味、热气腾腾的大馒头,还有熬的粥。
迟宇申一晃脑袋:“好啊,比北杭城的大饭馆做得还有味。”
“是吗?高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