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徐婉冷静了一会儿就有点醒了,很快就意识到了“哦,这个丑逼原来是我”。
但正是因为“是我”才可怕好吗!
徐婉一脸惊恐:“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孙姐也很暴躁啊,“微博上现在疯狂流传你直播最后三秒钟的颜值,丑成了你还没有养那东西时的模样,你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
徐婉:啊这……
恕我直言没有:)
但对着经纪人是不好这么直白的,徐婉只揉着脑袋从床上慢慢坐起来,仔细回忆起直播最后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隐隐约约想起了那波心痛,还有就是这直接栽到床上昏了过去。
沉默了一下,徐婉犹疑地开口:“可能是……它受伤了?”
不用说的太仔细,经纪人和徐婉都清楚地知道这个“它”指的是什么玩意儿→_→
然后,经纪人露出了个严肃的表情:“谁能让它受伤啊……”
“我也不知道啊。”徐婉揉着脑袋十分虚弱的样子,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她的床头柜不是抽屉式的,而是对开了两扇小小的门,门打开,看到里头放了一个笑得相当诡异的娃娃。
而很明显,娃娃的嘴角似有血迹。
“这……”经纪人心里顿时起来了很多不太妙的揣测,“不会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那谁知道。”徐婉在这个领域其实也是个傻白甜啊,最多就是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而已——她沉吟了一下,转头对经纪人开口,“孙姐你先出去,我安抚一下它。”
“怎……怎么安抚?”孙姐虽然知道徐婉养这个,但她自己不养,确实不明白这些细节。
徐婉就回答:“那位大师说过办法的,放心。”
艺人不透露那就是真无可奉告,孙姐也明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真理,默默出去了。
然后徐婉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床头柜下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线香出来,点燃之后由着青烟袅袅升起,而后她对着那神龛很郑重地拜了三拜。
但娃娃嘴角的血迹似乎是没什么变化。
徐婉看了三分钟,确定烧香不管用了之后,只好再取了供在神龛上的一把小刀,又在床头柜下头取了个小小的酒杯出来,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但她确实是个狠人,闭上眼睛重重的一刀就朝着自己的左手中指划了下去。
深可见骨。
却没什么血。
徐婉就知道这一刀划的方式是对了,心跳虽然有点快,但确实放心下来,而后没受伤的那只手努力挤着划开的伤口,挤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才勉勉强强弄了一滴血出来。
就一滴血,徐婉的脸色就陡然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