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仰起脸看着他,深棕色的头发打湿了,一缕缕垂在额前。
那张脸,那张阿斯坎尼亚早已深深刻进脑海的脸,比记忆里更加瘦削苍白一点。细密的皱纹嵌在眼角,眼皮略显疲态地松弛下垂,岁月的痕迹使他早已不像年轻时那般意气风发的俊美。
唯独那双湛蓝的瞳孔,依然如大海般深邃澄澈,同记忆里并无二致。
“你老了。”阿斯坎尼亚眼神有所触动,他捏着菲尔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抽开菲尔的皮带,向下扒菲尔的裤子,在那饱满的臀肉上揉捏着,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到那柔软的阴蒂。
阿斯坎尼亚用手指扣弄着,舌头不断搅动侵略对面人的口腔,激吻着把菲尔逐渐逼退到墙边,后背紧紧贴着浴室的墙壁。
他扯下菲尔的内裤,早已充血胀大的下体戳在暴露的入口,尝试了几次便让那羞涩的花穴吞掉了性器的顶端。
菲尔无助地被索取着,在阿斯坎尼亚放过他可怜的嘴唇时,颤栗地发出微弱的抗议:“我们不是要……先洗澡吗?”
“没关系,”阿斯坎尼亚在他脖颈脆弱的皮肤上吸吮着,压低声音道,“我们可以做完再洗。”
菲尔认命地闭眼,忍受身下紧闭的甬道再次被硬生生挤开的疼痛,肉刃很快开始疯狂地律动,每一次抽插都引起他的一次呜咽般的呻吟。
阿斯坎尼亚两只大手死死禁锢着他的腰,不给他丝毫逃脱的空间,越来越猛烈的抽插撞在娇嫩的宫口上,每次都轻车熟路地碾过穴道上方的敏感点。
“你后悔吗?”阿斯坎尼亚亲吻他的脸颊,舔舐他紧绷的嘴唇,操着他的宫口,“你后悔认识我吗?菲尔?”
“不后悔……先生,感激您救了我。”
菲尔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颤抖着,后背随着力度加大一下一下顶在光滑冰凉的墙壁上,他好不容易从错乱的呼吸中匀出口气,支吾地回答了阿斯坎尼亚的问题。
阿斯坎尼亚满意地笑笑,他略显宠溺地揉了揉菲尔的头,手指插进打湿乱糟的头发,好像是对乖顺忠诚的狗狗进行奖励性质的爱抚。
“那就给我生个孩子。”阿斯坎尼亚猛地揪住菲尔的头发,肉刃一鼓作气地捣弄进子宫口,把菲尔肏得发出一声濒临失智的悲鸣。
“我都操了你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没怀上。”阿斯坎尼亚一边卖力地在他身体里耕耘着,一边贴在他耳侧说到。
菲尔不知道阿斯坎尼亚为何如此执着于让他怀孕生子,就好像这是他追逐的某些毕生夙愿。
像阿斯坎尼亚这样年轻有为的军队高官,按照常理讲,应该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一位高贵美丽的女士,心甘情愿地与他相爱结合,为他孕育后代。
为什么偏偏是他。菲尔在子宫被暴力顶撞的煎熬里痛苦地想。
为什么偏偏要这么折磨他。
阿斯坎尼亚不知疲倦地肏弄着,菲尔只能度秒如年地屏息接受,后脑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提醒着他自己肉体的饥渴无耻。
他双手紧紧环抱住阿斯坎尼亚宽阔的脊背,以免腿软得无力支撑滑落下去。
浴室的一块玻璃背面涂了反光层,从淋浴间内看去,就是一块清晰明亮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