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仗着身后有个能撑腰的二长老,便不把他府里嫡系一脉的主子放在眼里。
虽然这老刁奴是出自二长老族系一脉里的人,但若是这么三番五次的在府里惹事生非,就是二长老亲自出面,也护不了他!
连他们府里的正经主子们都不敢这样乱来,也就这个盛全胆大包天的不知分寸。
仗着这点子身份,胆大妄为的,处处狐假虎威。
他倒不是怕这个老东西惹事。
其实相反,就怕他不惹大事,只是仗着身份在府里打打擦边球,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那反倒是不好惩治他了。
这要是将他撵出府里去,该被二长老说闲话了。
到时定然会说,他盛府里居然容不下一个老人。
一点儿小事,就将人轰回庄子里去,还反倒可能被咬一口说他盛府里没容人之量,斤斤计较,刻意针对这一脉。
现在,这老刁奴的胆子是越发的见长了,时常犯到主子们头上来。
借着这个由头适当的将人惩治了,就算是二长老,也不好说什么闲话维护了。
将人送回庄子里去,这做法自然会引起二长老的不适,但是,将人贬到外围去做事,倒是能让人眼皮子清静了,还能让二长老闭嘴。
顺带还能杀杀这老刁奴的气焰。
可谓是再好不过的做法了。
几息间,盛倾沧心思已千回百转的琢磨了如何妥当的惩治了盛全。
而盛全此刻却全然无觉的只做往常,照常一出戏码,老泪横流的“砰”的一声匍匐给跪了,哭丧着一张老脸委屈的为自己辩解。
“老奴不敢,老奴绝没有那个意思,老奴对府里,可是忠心不二啊,这一辈子可都兢兢业业的侍奉下来的啊,老奴从来不曾觉得高人一等过。”
“错既然是犯下了,任你如何狡辩也没有用。
别说你只是一个奴才了,就是我们这些正经主子犯了错,也得任惩任罚。
这段时间正招募弟子,外围那边儿也忙不过来,你就过去搭把手帮忙吧,这也算是对你的小惩大诫了。”
盛全一愣。
什么?
把他这一府的管家派去外围做杂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