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对这个体格高大,力大无穷却没有任何功绩的太子早就颇有言辞。
景元帝心中不是不知,只是一直没人挑明,加上他与先皇后的情分,他也懒理,可今日在魏国公的带领下,朝堂上几乎一半的官员都跟着觐见,请求废了南宫杰,改立太子。
本来心情就无比烦躁,一回养心殿才想起又是一桩事等着在。
他没好气的望着南宫旻他们一行孩子,“怎么样,你们有结果没,秦王当日直接将秦王妃从地牢带走,若是今日没有个让人信服的结果,便是要和燕王秦王妃一共受罚!”
不论燕王和秦王妃这两人之间是否真的有事,但若是拿不出两人皆是无辜的证据,那便就是影响了皇家声誉,都将一同受罚。
南宫旻眸光深邃与景元帝目光相交,“启禀父皇,儿臣始终坚信云苏与二哥两人之间是清白的,但后宫之中出现了堕胎药,确实又是不争的事实。”
一旁的锦妃娘娘闻言一笑,“知道是不争的事实,那还有什么好挣扎的,这药渣可是从你家秦王妃身上掉下来的,若不是她的又会是谁的?”
“都说了我是在大树下发现的!”云苏白了她一眼。
锦妃更是觉得好笑,“那可都是你单方面所说的。”
闻言,云苏嘴角含了一抹笑,“这么说锦妃娘娘就非要觉得这个堕胎药是我的咯?”
锦妃不置可否的坐在那,含着不可一世的笑。
“既然如此,大可让太医来给我查查看,用这种药,要不就是母体怀了,要不就是刚刚给堕了,就让太医来看看我究竟是属于哪种咯!”
景元帝传来太医为云苏诊治。
结果在某些人意料之外,又在有些人意料之中。
云苏并未怀孕,也并未服用过堕胎药。
锦妃冷着脸,“虽然秦王妃并未怀孕,但身怀这种药物,又与燕王殿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论有没有用药都已经对皇家颜面造成了影响!”
南宫旻懒得理她,能让他做解释的也只有景元帝而已。
“父王,既然如今药已成渣,那便是已经有人敖制过,就如秦王妃所言,既然宫中已出了这药,那么无非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有女眷怀孕了,要不就是有女眷堕了胎儿,刚刚太医又证实了秦王妃未有怀孕,也未曾服用过此种药物,因此儿臣恳请父皇,直接彻查整个后宫,是否有其他女子身体有异,是正怀有胎儿,还是不久前曾服用过药物,只要查出,这人多半与这份药渣脱不了干系!”
一时间,养心殿中的几个人各自怀揣想法。
燕王南宫墨还是那般不动声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色疚疚,但眸光却是南宫家惯有的犀利。
他面上无波,眸光却是不是会扫一下南宫旻,仿佛这次出事当事人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来看戏的观众。
而锦妃身为后宫四妃之一,虽说如今承蒙圣宠,还有五皇子南宫晋的加持,但正所谓君心难测,更何况女人的荣华青春就那么几年,她不能坐以待毙。
即便做不死秦王与燕王,若是真被发现后宫中真的发现有女子怀孕,并有堕胎之疑的,对她来说,也不愧为是件好事!
她站起身来,款步走向景元帝,“皇上,臣妾觉得秦王殿下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后宫中真有女子怀有身孕而不上报,而是私自讨来堕胎之药,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