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书祺躺在床上,他先去看水可倾是人人,果然,水可倾更了。
“人人许愿很灵的哦,豆沙馅是月饼很好吃,就是有点甜,下次记得配上酸奶啦!谢谢你。”水可倾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但是感觉是她的人人好友。
水可倾仍然给单书祺道晚安。
中秋剩下的这两天,水可倾依旧泡图书馆写论文,单书祺也是,水可倾想跟他坐一起,可是被单书祺拒绝了,“我们不熟。”
“我去年买了个表,把我水可倾当什么了?昨天还等我一起回去,还让我挽着胳膊,今天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魔怔了?”水可倾翻江倒海的猜测,脸上却不能漏出任何情绪。“不熟没关系,火大点,煮一煮就熟了。”水可倾基本已经确信单书祺没有女朋友,不然就不会有昨天晚上的一幕,单书祺的人品,她还是很有自信的。至于送女生回宿舍诸如此类的小道消息,水可倾决定不再相信。
“我不是柴,你不是火,你没办法点燃我,更没办法把没有水的锅煮熟了。”
“我就是水啊,一碰你就熟。”单书祺觉得眼前的这个女生巧舌如簧,学法律是话,以后可能会是个优秀的律师。
“我很忙。”单书祺总是把忙挂在嘴边,上一世的他,再忙也会抽时间陪她煲脑残剧,陪她逛街,陪她看电影,陪她去旅行。现在,天壤之别啊!
楚泽言窝在宿舍里打游戏,单书祺天天给他带饭回去,用单书祺的话来说,楚泽言就是一条寄生虫,而且是懒到极致的寄生虫。
“晓楠楠,孙唯唯,明天你们有事没?”晚上关灯后的卧谈。
“没事,累死了,要休养生息,准备学习。你的论文写完了吗?”
“不离十了。再修补一下应该可以过关。你们明天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好不好嘛?”
“这个主意不错,我正好缺一件衣服。”
“姑娘,你还是太年轻啊,女人啊,不管什么时候,都缺衣服,包包,鞋子,化妆品,护肤品,我想想还有什么。”
“还缺钱。”
“是,还缺钱,所以我决定去兼职赚钱养活自己。”
“你可以去教小朋友画画。”陈晓楠漫不经心的说。
“画画?”如果不是陈晓楠提醒,水可倾大概都会忘记曾经的自己擅长绘画,只是后来搁置了,没再捡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会画画?我都快忘记我会画画了。”
“那天我收拾你的桌子的时候,你的书掉地上了,然后飘出一张纸,一套晚礼服的绘稿,我觉得还真是不错。应该是你画的吧?”
是啊,初中开始就喜欢设计衣服,应该,每一个女孩都曾经有一个公主梦,穿着漂亮的衣服,说着优雅是话,做着喜欢做的事。经常在草稿纸上绘绘画画,高考那年被严令禁止了,本打算学设计,但是分数不够,被调剂成了历史学。
“是我画的,原来我除了教书,还擅长这个。”水可倾似乎发现了一条不同于以前的路,可以走下去。
“是啊,你还真是多才多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别打趣我了,你们不会懂,不爱的人不爱我的感受。晓楠,你觉得郭宵宇对你好吗?”
“挺好的呀!脾气也好,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