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饮清早早的起了床,背着书包上学校。

    那两母女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保姆也意外这位长期跟床黏一块的大小姐居然也有这么勤快的时候。

    赵饮清心情很好,再回过头来看十几年前照顾自己的这帮大婶,格外亲切,很热情的跟她们打了声招呼。

    随后捞了几片吐司,就风一样的吹出去,爬上了车子。

    卓志英一把扯掉施婷婷嘴里叼着的煎蛋,也把人给扫了出去。

    司机这天终于不用为了怕她们迟到而赶时间了,缓慢平稳的将她们送到了本市最昂贵的私立学校。

    两人同班,一前一后的往里走,施婷婷昨晚被卓志英教育了一通,虽然心里不甘愿,但是为了改变生活,还是低声下气找赵饮清说话,心想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赵饮清一点都不想给她来日方长,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吭声,连敷衍都敷衍的不合格。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很要面子的,施婷婷一撇头,暗暗的“哼”了一声,也懒得跟她说话了。

    到了教室门口,赵饮清已经忘记自己座位在哪了。

    二楼走廊上扒着阳台聊天的学生不少,赵饮清背着书包,索性也就扒在那了。

    过了没几分钟,楼梯转角出现一个人,穿着红白相间的校服,自然卷的头发梳成马尾绑在脑后,大眼圆鼻胖乎乎的身躯,手上捏着一袋吐司,正吃的欢快。

    窦娜,赵饮清的同桌,位置在哪不记得了,这位她印象还是深的。

    上辈子赵饮清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再昂贵的私立学校,也总有几个靠学习成绩进来家境普通的学生,窦娜就是其中之一。

    没别的特点,就是好学,赵饮清就算找她搭话,能得到回应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也很识相的没打扰人家。

    到了位置上,赵饮清翻了翻书,什么都没看懂,那些呜呜泱泱的字符就跟天书似的。

    本来基础就不扎实,现在又隔了十几年,勉强支撑着的框架也全散了。

    上课的时候,赵饮清听的云里雾里,几天下来,没什么收获。

    “哎,你最近怎么没跟赵饮清一块进出啊,之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有同学暗戳戳问施婷婷。

    两人虽然还是同车上下学,但是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施婷婷示好过,并没有用,面子被甩了一次又一次,她现在看赵饮清也挺不顺眼。

    嘴上不说什么,但脸上那不屑的表情还是一目了然。

    有同学八卦:“怎么着?你两吵架啦?”

    有人向赵饮清的方向努了努嘴,说:“是因为赵饮清突然变得积极上进了吗?不再跟你同流合污。”

    施婷婷“嗤”了一声,说:“就她那脑子,怎么学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