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刘子涵带着重病的小男孩来到一个村落,村子和莲花村很像,但是明显地能感觉到这里的人生活并不比莲花村好。
村里人很少,而且大多是老人,年轻人应是去耕作或者做工去了。
村子中央的位置一座石像伫立,应该是他们所供奉的人物。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走了过来,她脸上长满老人斑,密密麻麻的很吓人,一张嘴里是黑黄的坏牙,零零散散挂在那里。
“小姑娘你来这干什么啊?”她的声音虚弱且沙哑,传到人的耳中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这位婆婆,我想找一个大夫,这孩子有点不舒服,你知道哪里有吗?”
“诶,这你就找对人了,不说……咳咳。”老婆婆捂着嘴咳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不说别的,找人这十里八村的还没有我不认识的,就前脚,村北边有个郎中,那是从南阳城里出来的,医术没的说,就我这胳膊可疼了,诶,你猜怎么着他一副药就给我弄好了,现在都不疼了。”
说着老婆婆拉开袖子,蜡黄的皮肤上印着一道长疤,像是被刀砍的,非常瘆人。
“谢谢婆婆,那我这就过去,孩子也疼得受不了。”刘子涵指了指脸色苍白的小男孩就要离开,那老婆婆却拉住她,说道。
“多好的小娃娃,长的真水灵,婆婆我今天也没事就领着你过去,别看我一糟老婆子,可还是有几分薄面,到那里大夫保准第一个给你看。”
刘子涵架不住老婆婆的热情,无奈让她领路,小男孩也不知道是害怕这个老婆婆还是因为得病的原因,小手一直颤抖。
她看了看话匣子打开的老人,心里有点疑惑,为什么见了很多老人只有这一个上来搭话,这就很奇怪了。
“唉,闺女,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孩子是你的啊?”
“不是。”刘子涵心中有点反感,这老人太能说了,而且说的话毫不避讳。
想什么张三媳妇和李四怎么了,王五他爹和赵六他老婆……
“呼,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婆松了一口气,看着刘子涵的目光更加热烈,这不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而是类似于贪欲的目光,让人反感。
“姐姐,好疼。”小男孩捂着肚子,脸上冷汗长流,一张小脸因为疼痛扭曲地厉害。
“乖,别怕姐姐在这,马上就给你找大夫。”刘子涵把孩子抱在怀中安抚,感受到一股阴冷气息的小男孩几乎一动不动,因为这种气息让他不敢有一点动静,仿佛他只要敢动就会立刻死亡。
“婆婆,还要多久啊?”
老婆婆看到这一幕,更是欢喜,几颗孤零零的老黄牙上下开合:“马上到了,你看就是那个屋子。”
顺着她的手,刘子涵看到了那座房屋。
房屋不太大通体由黑木搭建,在门口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百草园”三个大字。
刘子涵等不及,抱着小男孩跑到屋里,在那一个青衣儒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称药。他也看到了刘子涵,柔声问道:“这位姑娘有何事?”
“能让大夫来看看,这孩子得了什么病,为何脸色一直发白而且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