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烫!”蒋烟叫了一声,刚刚她不小心碰到,手指到现在还疼。
“没事。”余烬戳了戳之前烤好晾在一旁的红薯,“这个能吃了,你尝尝。”
蒋烟掰了一小块尝了尝,软糯香甜,跟外面大烤炉里的一样好吃,她很有成就感,迫不及待将最软最香甜的两个部分掰下来,小跑着递给纪元生和奶奶。
纪元生让蒋烟把大的那块给奶奶吃。
回来后,余烬已经扒好另一个红薯的皮,只留一小部分让她拿着,“这个好像也不错。”
蒋烟接过来,咬了一大口。
余烬拿过一旁的纸巾,温柔将她那只脏脏的小手擦净。
他做这件事时那样认真专注,像对待他的摩托车。
他让人觉得,被他放在心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蒋烟目不转定盯着他。
余烬注意到她的目光,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看什么。”
蒋烟搬了小马扎凑近一些,“你知道什么地方的红薯最甜吗?”
余烬不知道她又玩什么花样,但还是无比耐心地顺着她的话问:“什么地方?”
她忽然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里的最甜。”
她唇齿间红薯的香气未散,沾染着她的味道,一同裹挟着他。
余烬微怔几秒,随后笑意从眼角眉梢慢慢化开,藏都藏不住。
在一起已经几年,他仍旧会为她心动,轻易被她的小动作攻陷。
他趁葡萄架下的两个老人不注意,大手偷偷从她腰间穿过,不轻不重捏了捏,低声说:“小丫头,谁教你的?”
他手不老实,蒋烟一边忍着笑一边推他,“跟你久了,什么学不会。”
她受不了他越来越放肆的手,很快跑开。
她总是这样,喜欢故意惹他,惹出火就跑。
余烬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最可爱。
午饭后,余烬开车带他们去了附近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越野车顶绑了一只超大的风筝,几米长的青色尾巴,是几十年前,纪元生答应送给阿枝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