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刘伟的屁股重重落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张邹巴巴的纸。
采购归来,妹妹自然也发现被炉上的毯子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单独的框架,“进小偷了吗?”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伟哥不作声,许久才拿起纸再看了一遍:
【刘先生
我不打算和你住一起了
我是认真的
别来找我了
柴咪留】
哥哥不说话,同时身上散发着不要靠近他的气场。
期间初夏试着寻找过别的可能性,但一无所获,见伟哥仍然闭口不言,少女便当是默认,以为家里真的被偷了点东西。
哦呀,偷个毯子干嘛?
还留张纸,太嚣张了吧?!
少女开始打抱不平,可也对刘伟的状态感到疑惑:因为他并没有动身去寻找家中值钱的东西是否还在,却已是一副失去所有的模样。
而初夏环顾周围两三次,总觉得家里并没有缺少什么的样子。
“桃子。”她恍然大悟。
家猫既没有在被炉那儿,也不在沙发的一角蜷缩着。
“她……”刘伟一张口竟然已是哽咽,好在他姑且能坚持住,将纸拿起,“她把蜜桃带走了。”
————
主卧的门半开。
邻居小姐的床下,两双眨呀眨的眼睛注视着外边,奈何角度有限,压根就看不到刘伟他们所处的位置。
不仅看不到,从声音来判断,伟哥同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与之相比,她们只听到小夏惊呼道进小偷了吗。
柴咪写下离别的信,同时绪礼将蜜桃交予白老师家寄养半天。回来后她们一起将毯子铺平至床底下,生怕刘先生很快就要回来,绪礼赶紧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