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污蔑我……”
这家伙,都用“污蔑”这种词汇?
这才是说人坏话吧?
刘伟弹了柴咪一下额头,然而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只见她睁大双眼看了一会儿白墙,随即潸然泪下。
因为她辛苦地在做饭,却被男主人不由分说地暴力对待,心里尽是委屈……
今天的中午饭不单由绪礼酱操刀——擀皮、包饺子,邻居小姐和年轻人都能帮上忙。
“她不会不来了?”安慰好邻居小姐,伟哥方才想到惹妹妹生气的事情,一阵慌张,“她不是还要拉小提琴吗?”
“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听了柴咪的建议,刘伟赶紧去看手机,不想被凑近的女孩弹了一下额头,面粉四散。
“报仇。”她总算体会到弹笨蛋的快感,“刘先生你就是不懂女人心,第一句话肯定是道歉了。”
吃完饺子,刘伟便屁颠屁颠地乘车奔赴妹妹的学校——道歉虽然是被接受,但妹妹嫌琴跟衣服重,需要人来帮她提。
刘伟换乘两次,在终点前一站他总算是从微微晃荡的列车上下来。
小夏来这么一趟不容易啊,他想。年轻人一路过来都感觉有些疲惫,好在回去的路上有两人,不会像来时这么无聊。
二人约定在图书馆前面,刘伟问了一次路便顺利到达目的地。
人呢?他四处环视,期间踩到一枚石子,他下意识地低下头。
三秒后,初夏的一个回旋踢结实地砸在他的屁股上……
“我怎么会是在看你。”
原来在妹妹的视线中,此人刚刚先是张望一圈,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随之低下头找。
难道自己必须要俯视方能找到?初夏目睹,感受到奇耻大辱。
“干嘛躲起来?”
“人家总看我。”说着,初夏从台阶后面拖出行李箱,“认识的人还会问我怎么了。”
里面装着的正是刘伟所需要的货物。
由于都是令人害羞的衣服,少女选择用行李箱拖运。并且她提议找个僻静的角落验货挑货。
两人最初是并排走,但初夏发现这种时候拖行李箱走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就像适才有两个同学问她是要旅游呢,还是家里有事,到底在等谁啊等一系列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