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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一定很丑,想吓我。”小白嘟囔道,“你就是不想对我好。”
“除非我的挚友真的很丑。”刘伟略感无奈,一想到空气中即将弥漫二狗的骚·气,并且湿气会让味道变得腥臊,伟哥便打了个冷战。
“是好朋友?”女孩的关注点发生转移,听到挚友二字,觉得那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词汇。
“关系很好。”
“好羡慕。”
假如“他”的公司有聚会,女孩会很想参加,尤其作为家属,她觉得自己怎么也不会给丈夫丢脸。
然而他总是嫌麻烦,不是说小白讲话不着调,便是以不喜欢同事用色眯眯的眼光去看待自己老婆作为借口。
“你还是文书。”
“为什么?”
“我是这么说的,别露馅了。”
每当有人问起他妻子的职业,男子总会用小白原来的工作单位应付过去——这点女孩是出席他同事的婚礼时得知的。
所以即便出去,小白也不是真实的自己,不能说她是蹲蹲或是“”、家庭从业者”……
而刘先生并不一样,她能呈现出自己散漫的一面。虽说此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但此刻他竟要将好友介绍给女孩。小白认为伟哥肯定不讨厌自己。
她脸上的笑容不再有违和感。
真实的笑容不见得在照片定格时多么上镜,可作为一个动态的过程,它让伟哥见识到女孩内在的东西——她不过是个黏人的孩子罢了。如果有人对她好,她会开心;不对她好,她亦知道要保持微笑,或许这源于年幼时的耳闻目染、要友善对待小伙伴之类的。
此刻,年轻人被人妻的样貌深深吸引住。
“那你怎么介绍我呢?咳咳,她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一个自由职业者。”
女孩话音刚落,又变为被介绍的自己,她进入角色,羞涩地笑了笑。
一个我想和她上床……刘伟苦叹,望见樱在角落,心想:但绝对不该的人!
少女可是家里的扫黄大队的大队长。
至于嘴上,他惯例道:“这是蹲蹲,爱好是……”刘伟思考片刻,感觉无能为力,“你自己说。”
“蓝调。”小白说出她脑中浮现出来的东西。
“你认真的?”刘伟指向钢琴。那家伙非要在琴声回荡的这个屋子扯不着边际的慌,“这么说,蹲蹲会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