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是个一生在面店劳碌,担负起养妻活儿重任的大男人,而夏母却是个娇娇软软只听一家之主的话的小nV人。

    所以夏子凉再怎么和夏母解释,也帮不了她缓和两父nV的关系。

    直到毕业典礼前三天,她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劝说求和,但都还是得不到好结果。

    夏父这回是真是气上心头。

    “没事的,毕业典礼时我多拍几张照片让你发回去。”许然早一星期就到埗英国,现在抱着他的暖暖陪她打电话回国。

    在这件事上,男人有点懊恼。

    他自己和双亲的关系就是没关系,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家庭纠纷这种事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所以他也不知道能怎样帮到她。

    除了陪在她身边。

    “嗯....”最近一直心里Y沉的夏子凉往后靠,窝进男人的臂弯里,“谢谢你。”

    许然当初是完全没想过自己的建议会令nV孩儿陷入这样的困境,他只想她高兴快乐,他只想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暖暖别怕,”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长发,“以后我都支持你。”

    事情弄得nV孩儿难过,他责无旁贷,只能暗暗地在心里决定以后的日子,他要更支持他的暖暖能更安心地做自己喜Ai的事。

    最后毕业典礼那天,许然像当年的夏子凉一样,坐在毕业生的家属位置上,为她拍照,为她鼓掌,为她娇傲。

    而作为一名转专业的毕业生仍能如期毕业,大学学院特别邀请了她作了一个演讲。

    夏子凉的演讲重心很简单-听从自己的心追求梦想。

    nV孩儿的演讲不长,听起来容易。

    但许然知道她尽了多少努力,挨了多少个通宵念书追课程。

    这都不是短短三、五分钟的演讲能言喻。

    毕业典礼完结,代表大学时光也正式告一段落,可一想到夏父扬言叫她不要回去,就令夏子凉不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那家画室什么时候要你回国正式上班?”许然一边帮她打包东西一边问。

    一般有规模一点的画室通常工作环境都b较西式人X化,能T谅毕业生需要时间弄文件、搬家和回国适应天气时差等等杂事,所以工作时间也b较能商量。

    “他们说一个月后才正式上班,”她细细的整理好画具和书,装进箱子里,“拖到一个半月也可以,因为最近他们多买了隔壁铺子要装修。”

    “那你先将东西寄到我那,我们去欧洲玩一趟好吗?”他抬起一箱满满的杂物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