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你偷的那本铁皮书?那是什么?我知道世界上有七部《异界之书》就是这个样子,你偷走的是其中之一吗?如果是,那么我们肯定要去‘柱’那里对吗?我们要关闭它?还是开启它?我们要去异界吗?”
法鲁格还想滔滔不绝的追问下去,却被弗劳德粗暴的打断了,“喔,喔,喔!孩子,停一下,我的脑仁都要沸腾了!天啊!你简直比托托还要啰嗦。”
“谁是托托?”
法鲁格显然不可能轻易闭嘴。
“天啊……余威,你确定没找错人?”
弗劳德差点儿从马背上掉下去。
“你比我还清楚,他就是你所期待的那个学徒。”
余威翻找着自己的衣兜,含糊的哼哼着。
“学徒?”
法鲁格双眼发亮,“你是说……”
“不!别猜!给我留点儿时间。天啊,我觉得你已经很强了,孩子,你能把活人说死,还能把死人说的活过来掐死你。求求你,至少等吃完饭再说。”
弗劳德面色惨白,他揉了揉太阳穴,双眼布满血丝,憔悴的看着一望无际的荒原边际。
“看样子你们得到下午才能抵达跳蚤城了。”
余威掏出一张有些发皱的纸,咧嘴一乐,“哈!我真是英明!”
“我们?”
弗劳德回过头,挑起一边眉毛。
“我得去一趟水牛镇办点儿私人事务。”
余威勒了一下缰绳调转马头。
“你他妈的不会真的在科尔兄弟那里投保了吧?”
弗劳德笑骂。
“又没什么损失,我知道跟着你这酒馆早晚得完犊子,这叫防范于未然,你教给我的。”
余威夸张的鞠了一躬,然后用拿着保单的手挥了挥,“好运,两位,我最多在傍晚就能追上你们!”
“你这契约剑士可是真不称职啊!”
弗劳德挥了挥拳头,“我觉得我应该把你重新埋回烂泥里,再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