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
小黄鸟抖了抖翅膀,带着一众新收的临时小弟们出去遛弯,等到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根齐山花,小弟们中途掉队了大半,又来了许多新伙伴。
紫色的齐山花上带着未干的朝露,小黄鸟用一个自认为酷帅拽的抛物线完美落(撞)在床上男人的头顶。
齐山花糊了身下人一脸。
“啾啾?”还不起床?
齐灏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接住头顶掉落的齐山花,抬手抓住头顶的小肥啾,在它黄豆大小的耻骨中央摸了一下。
“啾啾啾啾!!!!!!”
小黄鸟高叫着在他手背上啄了七八下,接着穿天猴似的钻出去。
臭流氓!
齐灏嘴角弯起,吹了声口哨,把那只别扭的小黄鸟引诱回来。
“啾!啾!啾啾啾啾!”
不!准!摸!那!里!
齐灏穿着拖鞋装了一瓶水,把饱经蹂-躏却依然维持住颜值的齐山花插入花瓶中,用水养着。
齐灏刷牙洗脸照镜子,小黄鸟站在他的头顶,高高兴兴的哼着歌。
“啾啾?”
加点口哨伴奏?
“不了,你老公我吹口哨也跑调。”
小黄鸟还不死心,邀请他一起来演奏最简单的《拍手歌》。
“啾啾啾啾!”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piapia。
最后两下交给你负责!
齐灏汗颜,“免了,等儿子破壳你们父子俩玩吧。”
不要逼迫一个五音不全的人。
小黄鸟垂了下脑袋,发出一声遗憾的“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