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
高数课在三四节,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何听雨和室友提前十五分钟赶到教室。
进教室的时候,坐了一大半人。
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刘知宥。
他坐在教室正中间,低头正在给做在前面的一个男同学讲题。
很好,后面一排只有靠近过道那里有人。
何听雨走在室友前面,然后不动声色地在刘知宥后面坐下。
“这位子好,不前不后,比第一排好多了。”许饶很满意何听雨选的座位。
何听雨笑了笑,把高数书翻到这堂课要讲的那页。
凭借敏锐的嗅觉,许饶觉得何听雨很反常,手指戳了戳她问道:“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平常夸你一句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一声不吭的不像她的性子。
就有点……忧郁呢。
何听雨歪头,小声开口,“说话你嫌我吵,不说话你又不自在,我没有脾气的吗。”
许饶:“貌似有一丝感觉了。”
“这才是正常反应。”
没多久,高数老师踏进教室,正式开始上课。
“同学们,这节课我们讲一下心形线……”
课间休息,高数老师一宣布休息,教室里瞬间倒下一片补觉的人。
安安静静。
“听雨,刚讲的例题我咋整不明白?你懂没?”
许饶在书上翻来翻去试图找到解题的有用信息,但是无果,叹了口气,指着黑板上的例题问旁边的人。
本来对着刘知宥后脑勺神游的何听雨突然回过神,目光转移到黑板上,稳稳点头了,轻挑眉梢,“哪儿没懂,我康康。”
害,这得意的语气。
许饶指了一个步骤,配合着不太正宗的台湾腔,很软妹地回她,“这里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