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梅状似不经意地问：“故意写错题？”
“窦深应该清楚，是他同桌。”程俊甩锅。
窦深一瞬间有些想掐死他，顿了半秒钟说：“是没写，他空了几题。”
程爸程妈来了兴趣，“为什么？a班不是教学资源要好些吗？”
“他不想走。”窦深言简意赅，程俊突然有些兴奋地接了一句，“哎哎哎你跟我说实话，顾孟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们班都说他是在你们班有女朋友所以才不来的。”
窦深：“……”你死不死？
窦雪梅放了筷子，抽了张抽纸擦口红。
窦深偏过头咳嗽了一声，“不知道。”
个鬼。
手机吃饭前还在兜里震，小男朋友跟狗蹲在一起，拍了张吃饭的照片发给他，可怜巴巴地不像话。
程俊夹了一块鸡腿，咬了一口说：“不过人长的是真帅，主要我们班好多人想追他，情书没送出去就给退回来了。”
窦雪梅问：“很多人追？”
“超级多。”程俊点头，“从我们班走廊开始，分两列排，能排到校门口。”
窦深没这么想要他这个死党真实去死过。
他往后靠在椅子里，掏出手机给顾孟发消息。
窦雪梅咳了一声喊他名字示意吃饭不要玩手机，程俊还在对面叭叭叭，叭到程妈找他要顾孟照片。
窦深眼睛一眯，突然偏过头低声问：“生物最后一题你概率算的多少？”
程俊一下被按了静音键，犹疑了好一会才眨了眨眼睛，“甲病三万分之一，乙病两百分之一。”
窦深短促地笑了一下，“第二个都算对了，第一个怎么少乘了一个二分之一？”
程俊人都傻了，他们俩坐得近，小声说话几个长辈听不清，只当有什么悄悄话在聊，见状便岔开了话题，只有窦雪梅稍稍留心看了两眼。
窦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椰汁又说：“平平无奇的校一小天才？”
程俊：“啊？那是我群昵……卧槽，顾孟连这都跟你说？”
窦深：“他没跟我说，我自己看到的。准备一下，这次成绩出来你可能会掉几个名次。”
“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