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怀琛那里听到的。”
许音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自己提起这事,但既然点名那个地方,一定是有什么证据,或者了解了些秘密,不方便继续给她透露。
对于这些,他们心有灵犀,一个不多说,一个不多问,多说无益,有时甚至还会因此搅入混局,不慎丧命。
“我们也没和他提起过啊。”许邵阳反问。
“怎么知道的暂时先不要纠结了,但谭地可能不太安全,运送的时候尽量换一条更安全的路线。”
“另外,要多派些士兵,一路跟踪。”
许邵阳柳杉伶频频点头,“是出了什么细作吗?”
许音容摇摇头,神色紧张:“我也不清楚,但这个地方很危险,说不定会要了我们全家的命。”
柳杉伶听得甚是焦急,不禁捂住嘴巴:“啊,这……”
许邵阳拉过她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给她安全感,“没事,我在呢,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许音容本还是紧绷着一张脸,收起平日里不正经的样子说正事,这一看到自家爹娘秀恩爱立马绷不住了。
“爹,你说这话是打算把我的功劳独揽在自己身上,好向我娘邀功吗!”
“不要再虐狗了,改日我带怀琛一起来,要秀一起秀,你们俩相好的把我扔在一边算什么。”
她气鼓鼓的嘟着嘴,一下把这气氛缓和了,其乐融融,忘记了烦恼。
又唠了几句家常,许音容起身回尚书府,临走前想起了什么。
“对了,爹,所有购置兵器的花销都记好账本了吧。”
“都记着呢。”
“那再备一份,一定要保存好,藏在自家要是不放心的话,那就送至府外,我怕又出幺蛾子,免得打的我们措手不及。”
“好,一会儿我就去办,你看我也是,有些疏忽了,这种大事自然要留一手的,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音容点头,带着晨儿回了尚书府。
用过午膳后,吃撑得睡不着,许音容干脆不睡了,拿出之前的黑色布匹,绣起花来。
上次答应季怀琛要在冬季来临之时,亲手为他穿上这件衣服。
说起衣服,她想起了偷偷藏起的那件绾色流苏暗花裙,藏的够显眼了,怎么过了这么久也不见季怀琛发现。
还是不够暴露,需要再露出来点,许音容扔下手里的披风,跑进屋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