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英张了张口，下意识否认：“不可能。”
“那要摸摸看么。”张瑾抓着程锦英的手，让他碰到两个人交合的部位。
程锦英屁股又麻又涨，男人的东西把下面的洞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呼吸都牵连穴肉翕动，把阴茎紧紧咬住。触感是真他妈清晰，甚至于摸到阴茎根部突突跳动的血管时手指都像烫了一下。
程锦英迟钝地晃动眼珠，看到张瑾嘴唇动了动。
“小英，你好厉害。”他听到他这样说。
厉害什么，厉害他第一次屁股开花就把那根大茄子给吃进去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还得夸夸他的菊花极具开发天赋啊？
操。
程锦英脑袋嗡的响了一下。
“去死。”程锦英后颈腺体瞬间释放出大量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是红玫瑰，正常状态下的感知湿润清香，情绪激动时会变得涩苦，虽然攻击性不强，但用来压制Omega和Beta绰绰有余——释放前他是这样想的。
然而几分钟后，张瑾依旧好端端的，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你不是Omega，你到底骗了我多少？”
程锦英恼羞成怒，居然还有力气踹开张瑾，性器从他屁股里滑出来。
他狼狈地抓着床单往前爬，直到看到了脑袋两侧出现的手臂，身体被人压住。
“嗯，我不是Omega。”张瑾淡淡说。
他撑在程锦英身上，膝盖顶开双腿，给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手放在程锦英腰上按下去，让屁股高高撅起，然后扶着硬热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程锦英大喊大叫，挣扎得厉害：“你他妈的，给我拿出去！”
张瑾按住程锦英，随之开始抽送。埋着性器的穴吃力地吞吐着，穴口一圈的褶皱几乎都被这尺寸撑平，虽然提前耐心做好了扩张，即使没有受伤但也疼得要死。
穴口被撑得发白，紧紧裹住男人的东西，随着阴茎深入浅出而翻起殷红的嫩肉。程锦英张开嘴急促无助地喘。
初次开苞就中大奖，这程度他根本受不住，感觉就像被人拿把巨大的楔子不断往他肠子里凿。
正难受得不行，一块枕头扔到他眼前。
程锦英忍了一会儿，伸手把那块枕头抓过来抱在怀里，脸也埋进去。
程锦英感知到了笼罩在周身的信息素，像温润的溪流潺潺掠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抿住嘴。
让自己受罪的是他，安抚自己的也是他，好人坏人全让他一个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