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老八看着赵高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自己却更迷糊了。
“空间培养值役者有两个方向，也就是战术执行者和战场指挥者。”赵高眉毛一挑，笑着说道，“个人战培养战士，这些都是战术的具体执行者，也是我们在战场上最容易遇到的对手；团队战培养指挥官，这些人大多从事战役指挥，并不会轻易在战场上遇到。所以我推理，开拓者同样有这两个方向的进阶！”
“这个结论我们很早以前就猜想过，但那和这个战场又有什么关系？”麦玲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显然赵高说的这个和她设想的还有所不同。
“关系很大，因为我们的战场表现很不稳定。”赵高胸有成竹地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军士，等麦玲珑和老八同时看了过来才说道，“我们的任务完成度有时很高，有时却也不怎么高，所以空间没法通过常规手段给我们界定到底是适合哪个方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完成的任务难度都很高——要知道我们已经做完了两个史诗级任务，还有一大推a级的任务！”
“你的意思是说……”老八张大了嘴巴，结论仿佛已经就在嘴边，却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通过具体战术的手段，去自主达成某些战役上的目的，这样的兵种是什么？”赵高看着老八，微笑着问道。
“特种兵！”老八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大概就是这样。”赵高再次拿手指了指天空，说道，“空间培养用这种方式，恐怕是不同于另外两种常规的开拓者，而是第三种进阶的方向了。
ps：军制和人物性格都是参照史实的，查资料也挺累的。诶，有看的兄弟们帮我宣传一下吧，加个书单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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