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点点头,但奴隶这事儿,依旧是她的一个心头梗。
如果不是自己险些被抓去当了奴隶,自己应该不至于这么慌张。但是自己险些成为一个奴隶,一想到那些脚铐手铐险些就要拷在自己的身上,唐麟就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奴隶的日子不会好过,她知道。
但是身为一个人,如果需要过奴隶的日子,那么又要多难过?
“和大瀚的下人不同,奴隶是没有思想的。”安言讲到这里,抓着唐麟的手蓦然间紧了紧,唐麟看向安言,心知他在想什么,特意握了握他的手,安抚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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