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欧阳敬嵩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媃儿正在祭炼一样法宝,虽然本來就属于她,不过,这东西上万年沒有动用过,难免有些不听话,要多花些时间去沟通。”老爷子捋着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欧阳敬嵩觉得不能总叫他老头儿,不然说不定他心思不顺就又胖揍自己一顿。
“我叫阮青枫,我家那丫头叫阮芷媃,不过据说这一世叫淞婉,名字这玩意儿只是个称呼而已。”老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们叫什么,你一定就是那个不修边幅的欧阳敬嵩,小子你叫阿鹏对吧?”老人似乎对阿鹏的态度格外的好。
“小子宋志鹏见过青枫前辈。”阿鹏礼貌地给老人行了个礼。
“好好好,快起來。”阮青枫笑逐颜开,扶起了单膝半跪在地上的阿鹏。
“婉妹她不会有什么麻烦吧?”阿鹏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会,这事对她只会有好处,沒有坏处,我可是她祖父怎么会害她?”老人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更加相信,此人绝对不能相信。
“你们居然能够布置出这个阵法,不简单不简单,就算在神界,这个阵法也沒几个人能够布置出來,所要求的神料太过苛刻,就算是神界,要集齐也不是件简单的事,你们在这贫瘠的人间能够找到替代品已属不易,看來你们在媃儿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啊。媃儿转世能够有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不枉來人间历练一回。”老人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淞婉感觉自己像是融入了这小世界的自然中,化身成了一只蝴蝶,随风飞舞,又变成一缕清风,徐徐吹过枝头带下一片落花,化身成一汪清泉,感受鱼儿的无限依恋,似乎自己意念一动,自己可以变幻成任何自己想像中的东西。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一去不复返,淞婉在这世界中足足呆了十年,外界也仅仅过了三天多一点,虽然如此,里面的人忘记了时间,外面的人却度日如年。
等到淞婉再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草长莺飞,自己身处在草丛中,身边蝶舞花溪。
“这是哪里?我是谁?”淞婉张口说出的不是现今大陆的通用语言,而是万年前神界的通用语言。
“我叫李淞婉,我是芷媃神女,这里是我的小世界,我在这里呆了多久,外面现在怎么样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应,淞婉总算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只是她的问題却沒有人能回答。
淞婉长身而起,这才发现自己的神识脱落下一层,就像是人身上脱落下來的老皮,活动了下嘎嘣作响的筋骨,淞婉打算先出去看看。
“我说你们别着急,媃儿不会有事的,只是时间长了点,肉身这东西,是可以重新塑造的,我是她爷爷,我都沒着急呢。”淞婉一出來就听到阮青枫焦虑的声音,抬头看见三人剑拔弩张,阿鹏和欧阳敬嵩一起和阮青枫对峙着,阮青枫束手束脚,一脸的狼狈。
“爷爷,你们在干嘛?”淞婉的神识笑嘻嘻地站在自己已经枯萎了的身体旁边。
“啊,我的小祖宗,你可出來了,你再不出來,你爷爷我都要不淡定了,居然这么久。”阮青枫打了兴奋剂似的在淞婉面前叽叽喳喳。
“我沒事,只是觉得新鲜所以就多呆了一会儿。”淞婉理了理阮青枫额头有些散乱的白发。
“婉儿”“婉妹”欧阳敬嵩和阿鹏一起凑向前來,却被阮青枫死死地挡住了。
“我在里面呆了多久?”淞婉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时间的问題。
“不久,三天而已。”阮青枫若无其事地说道。
“什么?三天!天啊!”淞婉一惊一乍地倒是吓了阮青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