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们不可能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喜欢你,也许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姑娘是对你有什么心思,或者是真的想要以身相许來报恩,但是,你不要牵扯到我身上來,我确定我从未见过你,更跟你沒有任何瓜葛。”淞婉有些无奈,砰砰地敲着桌子,站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魔皇。
“还从未有人敢这么跟本皇说话。”魔皇的脸渐渐冷了下來。
“我也从未叫你做这些沒有意义的事情來取悦我。”淞婉毫不畏惧地低头俯视着魔皇。
“好好好,很好,既然这样,那么,沒办法了,本來我是打算让你开开心心做我的新娘,现在看來你也不肯,不要怪我逼你!”魔皇说着,拉住了淞婉的右手,自己的右手向着淞婉的小腹伸了过去。
“你要干嘛!”淞婉以为魔皇的咸猪手是伸向自己的腰带,急忙往后躲闪。
“别动!作为俘虏,你要有做俘虏的觉悟,乖乖让我封了修为!”魔皇冷笑着说道,“原來你也会怕?我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在我们成亲之前,你就给我安分地呆在清音楼中吧。”
“不行,你不能封了我的修为,虽然我的修为微不足道,但最起码,有时候还是有自保之力的,你这样等于断了我的生路。”淞婉紧张地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了,不过你给我乖一点。”魔皇恶狠狠咬牙切齿道。
“对了,在这之前,还得先去试试衣服是否合身,免得成亲当日,给本皇闹出什么笑话來。”说完,魔皇再度不顾淞婉的反抗,拉着她,想着这后來建成的澜沧小筑中淞婉居住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淞婉看到里面的摆设和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那张自己睡了几年的小床,唯一的一件家具,自己的那张小桌子。
魔皇打开了床头柜,一打厚厚的红色衣服出现在了淞婉面前,魔皇将它捧在手中,双手微微一抖,丝滑的面料就滑落到了地面。
淞婉眼中掠过一丝惊艳,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虽然说是自己不喜欢的嫁衣,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美,美的像是一朵开在九天之上的花朵,可远观不可亵玩。
“穿上它,给我看看。”魔皇像是丢垃圾似的,将那件衣服丢给了淞婉,这让送完一愣神之后,又有些恼怒,“我说了,不嫁,不穿。”
“我的请帖已经发出去了,现在想让我收回來的话,已经太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就算是演戏,你也要给我专业一点!”魔皇气恼地将淞婉推到了床边,解开了床前的帘子,自己转身走了出去,“如果一盏茶的时间你还沒有穿好,就由我亲自來给你穿。”
“我知道了!出去!”淞婉这回是真的害怕了,她知道魔皇能够说的出來就一定能够做的还出來,自己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一会儿那个疯子说不准真的进來帮你自换衣服,到时候得不偿失,自己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拖延时间,等待师父的救援。
双手伸向自己的腰间,轻轻一抽,紫色的纱衣衣带如同丝绸般滑落,肌肤晶莹剔透,玉体生香,紫色的发簪被拔了下來,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般散落在身后,匀称的体形完美的身材,透过床帘被外面的魔皇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他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孩子,可谓是情场老手,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还是忍不住看得痴了,直到帐中的淞婉动了,弯腰拿起床上的衣服,他才转过身去,背对着床榻,走了出去。
很快,淞婉就从房间走了出來,一脸的不快,面对已经是人头涌动的澜沧小筑,淞婉直接闷闷地吼道,“你们都在这里干嘛?给我滚出去!”
“他们是礼服的设计和制造者,还有的是新房布置装修的,过來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魔皇排开了众人,飞了很大的力气才來到了淞婉面前,心中还兀自奇怪,以前都是谁看见他都会敬若神明,就算不远观的也要跪地行礼,怎么今天这些王公大臣这么大胆沒有礼貌了,居然都敢不在意自己的存在了。
“哦。”回答完这一声,淞婉抬起头來,正对上了魔皇看过來的双眼,魔皇明显呆滞了一下。
淞婉绝美的容颜搭配着红色的新娘礼服,并未让她有落入世俗的感觉,反正更让人觉得出尘清丽,人都说,女人成亲的那天是这辈子最美的时候,虽然现在的淞婉披头散发,但是依旧无法遮掩她绝世的风姿。
“都给本皇出去!在外面伺候着!”魔皇皱眉,一声震天怒吼,将一干还沉浸在遐思当中的王公贵族们唤醒并撵了出去。
“是。”这群人看到魔皇不快的脸色,也不敢多说什么,都是夹着尾巴就跑了出去,等在外面,同时也在偷偷观看,都觉在感叹着难怪皇会动心,这时间竟然有如此尤物,真是造物主的完美之作啊。
“坐下!”魔皇拉着淞婉坐到了铜镜前,拿起桌上的梳子,一梳子到底,魔皇的手滑了一下,梳子掉落,但是沒有脱离头发的束缚,梳子竟然沒有任何停留地从淞婉发间划过,落到了地上,叮当一声,清脆玲珑。
淞婉虽然不高兴,但是她并沒有决绝魔皇为自己梳头,因为她确实…比较笨,除了吃,基本什么都不会,她的头发都是清水替她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