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是淮北郡内潜藏的朝廷军队,可不太像呀,还是朝廷派出了军队绕过白莲教防御的要塞?”粮草军的将领眼神中浮现出一抹亮光,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一定不能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
“传本将的军令,敌人攻打左前营是诱敌之计,各营不得救营左前营,做好自身的防御准备,不可给敌人可乘之机。保护粮草的使命远远大过左前营。”粮草军将领想通此种的原因后,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连忙对营帐外的护卫大声说道。
“传令给左前营,这是敌人的诱敌之计,让他们尽量拖延敌人的攻势。”
“看来敌人已然按照进入了我们的战术中。”瞧见粮草军并没有派出大量的援军前来救援左前营,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眼神中也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喜色。
“传令各作战小队,按照既定计划执行。”
“将军,右后营传来厮杀声。”护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连忙说道。
“果不其然,敌人就是诱敌,真正攻打的是右后营。”听到护卫的汇报,粮草军将领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得意,心中淡然的想到,辛亏我有先见之名,没有中敌人的诱敌之计,否则,将兵力调过去增援左前营,那右后营就被敌人打下来了。
“报将军,左前营突然又多了一支军队,左前营已然抵不住敌人的攻势了。”粮草军将领正在得意的时候,一声紧急军情完破坏了他完美的心情,让心仿佛跌入了谷底,遭受冰冷的刺激。
“报,右后营与敌人纠缠时,一支人数不多,但战斗力超强的敌人趁机从右后营的边缘穿插到粮仓。”又一名传令兵带着不好的消息而来,刺激的粮草军将领浑身战栗。
“报,右后营粮仓着火。”粮草军将领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仿佛坍塌了一般。
粮草对白莲教而言是多么弥足珍贵的,尽管被焚烧了一座粮仓,可这对粮草军将领而言,无异于是天塌了下来。
“教主,大元帅紧急军情。”一名白莲教护卫拿着一封密函快步走到教主的身前,脸色恭敬的说道。
“大元帅不是在城西那一带防御吗?莫非大夏的朝廷派出了大部队而来,大元帅担心挡不住大夏朝廷的军队,想要向我求救吗?”王天佐从护卫的手中拿个密函,没有展开之前,脑海中淡然的想道。
“不可能。”王天佐慢悠悠的打开密函,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眼神中写满了惊讶和震惊。
“教主,大元帅传来什么密函,让教主如此。”身为白莲教的文相,崔绍年瞧见王天佐的神色,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惊讶,在自己的印象中,王天佐担任白莲教教主的这些年来,几乎是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会掀起波澜,可杨秀臣的一封密函竟然让王天佐的脸色变化,崔绍年着实有些好奇。
崔绍年和杨秀臣并列教主麾下左右有,一文一武辅助王天佐,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表面上两人相处默契,可背地里两人的斗争从来没有消停过,王天佐也是乐意见到麾下左膀右臂这样,他才好从中协调,体现出自己的才能。
“你自己看。”王天佐随手将手中的密函递给崔绍年,眼神中还是有一抹不太相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崔绍年接过密函后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浏览完,眼睛睁的很大,写满了惊讶。
“教主,这密函会不会……?”崔绍年本想说这密函会不会有假,随即想到了这密函上有杨秀臣独特的标记,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假的,那就是说密函上都是真实的。
杨秀臣当初向王天佐提议派兵在羊肠小道设伏,崔绍年觉得大夏朝廷不可能穿过羊肠小道而绕过白莲教的后方,因为当时崔绍年是持反对态度的,后来杨秀臣多次提到沈言在羊肠小道消灭一支两千多的白莲教士兵,王天佐本着防患未然的态度,就打算派一支五千人的队伍,可崔绍年觉得要不了多么多人,并做主派了三千多人。
然而结果却是印证了崔绍年的观点是错误的,大夏军队竟然真的从羊肠小道中出现并绕过了白莲教的身后,并要寻找到粮仓予以焚烧,这是大夏军队的绝户计呀,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一支军队的将军是沈言。
沈言是谁,单靠五百人就圣母和王天佐在白莲教苦心经营差不多十年的成绩一锅端,王天佐先后派出了两支军队意图威胁圣女,逼迫圣母让出陵南的利益来,谁知,沈言竟然单凭五百人成功的消灭了王天佐的这两支加起来将近七千人的兵力,这份战功让王天佐只要一提到沈言就会咬牙切齿。
而且最关键的是,沈言不仅消灭了王天佐在城外的军队,就连城内王天佐和圣母安插的人员都被沈言一锅端了,就连圣女和圣母的小师妹都失踪了。
所以,白莲教的高层对沈言是恨之入骨,可中低层听到了沈言的丰功战绩后,内心中隐约产生了一些惧战情绪,只是沈言后来回金陵去了,这股情绪才没有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