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轩很快将把沙地里的淤泥挖出来,培到标牌上,算是把风向的位置给处理好。

    “这样就行——”这话还没有说完,那大风又是一阵猛烈地吹刮。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辛福等着看陆清婉的笑话,等到标牌被风吹走,顾教授的这个家属肯定没有刚刚那样自信。

    风过后,大家重新睁开眼睛,除了辛福,每个人都露出欣喜的色彩。

    “顾教授。”王来喜激动地连蹦三尺高,他拍着手掌,“我们成功了!”

    是啊,半年多,他们都没有搞明白的问题,就这样被陆清婉给解决了。

    标牌没有被风吹倒,它像是被定格住了。

    周围人各个都夸陆清婉:“小陆同志,真是智多星下凡啊。”

    “都甭夸了。

    陆清婉似乎也感受到顾聿轩蠢蠢欲动的手,她向后退了几步,男人将她扯进怀里。

    听着顾聿轩胸腔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陆清婉的脸幽幽地红了起来。

    男人的话在陆清婉的头顶飘着:“再夸,我夫人都害羞了。”

    姜毓秀也对顾聿轩说:“顾教授,你家属笑起来,可真是好看啊。”

    谁都喜欢听漂亮的话。

    “可不就是好看嘛,比花都好看。”

    顾聿轩的俊脸藏不住的笑意。

    辛福倒是心里头有些苦闷,她决定去前面看一看,能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再做一次试验。

    “咱们H省的沙丘底下,大多都有这种胶泥。”

    陆清婉悄悄地从顾聿轩的怀中脱身,她对着身后的王来喜严肃道:“如果大家把沙地下的淤土都翻在上面,就可以把沙子固定住。”

    王来喜也恢复常态,他对辛福说:“小陆同志这一条,要拿着本子记下来。等到回去后,将此方法传达给H省各村落的百姓。”

    用H省的话来说,这风沙一年只刮两次,可一次就是半年。

    北临黄河,南贯陇海,却也是好的地理位置。

    今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便是解决半年以来没有解决的问题。

    “大家回去以后,记得加强今天勘探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