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不走要走窗户,这人多半来者不善。
但他忽略了一点,走窗户的的确来者不善,但敲窗户的可就不一定了。
坏人无论从哪儿走都不会弄出动静来提醒受害者。
“谁?”
白马筱奓着胆子走到窗边,却听那头在白马筱问出这一个字后,虽然没有回答,但也不再继续敲打窗户,颇有种“你猜我是谁”的感觉。
白马筱可不想猜,不耐烦的说道,“谁?!不说话我走了啊。”
“是我。”
对方果然急着开口,虽然没有直接自报家门,但白马筱听到这声音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缓缓打开一条窗户缝,果然露出宁静那张可爱的娃娃脸。
“姑奶奶你怎么又来了?”
回想这三天里发生的一切,全都起源于这货,当初要是没给她号牌,这三天必然是一点事都不会发生。
云归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话音还未落,短剑便抵住了他的脖子。
对此白马筱丝毫没有意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但嘴上还是不耐烦的说,“你又想怎么样?你薅羊毛也不能逮住一只薅吧?再说了你不是拿到号牌了吗!”
“别废话!”云归没有要和他掰扯的意思,刚想翻窗进来,就听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现在这白马筱能被她制住也是靠的偷袭,为求稳妥,她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其他。
她的身子立刻缩回了窗下,但抓过了白马筱一只胳膊,短剑抵在他的脉门上,一双灵动而又凶横的眼睛仿佛在说:把他打发走,不要暴露我的存在,不然我给你放放血!
这疯丫头能做出什么都有可能,白马筱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谁啊?”
“是我。”
剑音?
“进来吧。”
剑音推开房门,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汤盅,“你站在窗边干嘛?”
云归手上又使了些劲,白马筱会意的说,“没什么,透透气。有事吗?”
“给你煲了一盅汤,对伤势愈合有好处的。”她将托盘轻轻的放在桌上,“来喝吧。”
“放凉了再喝,要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