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
平坤山看着下面臭烘烘的下水道问。
这是一条没有水的下水道，只有一地的动物残骸，乱窜的蟑螂，老鼠……
打开照明手电，南叶仰头看了眼梯子，坚决说道“往上。”
接过玉正三背着，让平坤山先上。
忍着背上的痛，南叶用绳子把玉正三固定在后背，想着他救了她，帮了她，怎么着也不能抛下同伴，咬紧牙关向上攀爬！
下水通道里一阵老鼠互相撕咬的叫声回荡在空气里，腐朽腥臭的味道随着阴风飘荡。
漆黑的管道里，南叶和平坤山借着微弱的照明手电一步步向上爬。越往上爬铁梯越是锈迹斑斑，仿佛用力一点就掉下几百米高。
铁梯掉漆的皮扎进了手掌，疼痛的不止双手，还有身上各处的伤。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上面的平坤山停了下面。
“上面封死了！”
南叶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用枪。”
递给平坤山一把能量枪，她向下退了十米左右。他也跟着往下退。
“嘭！”
能量枪响，头顶封住的铁盖子被炸翻。
没有光芒照进来，爬出铁梯管道外面是一片漆黑。
“现在是高层的夜晚了。”平坤山解开南叶的绳子，玉正三放在铁梯出口旁。“他还不醒，是不是装的？还是死了？”
快虚脱的南叶给自己灌下一瓶能量补充液，又丢给平坤山一瓶。
“把他带出来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命。后面的路不能再带着他。”
平坤山默认南叶的话，他们确实和玉正不是一路人。
“接下来我们去那？”
“先去找到少乐，再去平安号。”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南叶，抬头看了看高层的天空，一望无际的黑，没有星空。
周围寂静无声，完全没有标识能看出地理位置，借着照明手电两人把玉正三放在一处矮屋子的拐角处就离去了。
就在南叶两人离去后几分钟，一道亮如白昼的光芒出现在玉正三身旁，他也随着那道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