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则是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到了床边看了看卫飞瑶,接着对何昭世交代道:“她醒了之后,记得跟我说。”
“嗯。”
“洛玉玉来跟你说什么了?”陈止想起他今天看到的那封信,心中满是担忧,将手搭在了何昭世的肩膀上。
何昭世坐在榻边,看着卫飞瑶一动不动:“没说什么,就跟我说惊情宫之前和华山派可能有些过节。”
陈止心中一惊,却仍是不露声色地问候道:“啊,别往心里去……不过若是真的有什么很深的过节,你打算怎么办?”
“有过节与我何干?等查清楚惊情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路上那些毒杀案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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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惊情宫所为,我也就不会在干涉惊情宫的事了。”
何昭世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这些事情会与自己有过多联系。
然而陈止已经清楚这一切的联系了,看到何昭世的态度,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但陈止现在又不敢轻举妄动,什么都知道却又谁也不能说,便只能寻个理由先走一步。
房间里只剩下何昭世和卫飞瑶两人了。
卫飞瑶一刻没有醒来,何昭世便一刻握紧她的手,陪在她身边。
这一陪便陪到了晚上,他连一口吃的都没吃,琉璃曾劝他吃点东西,但他也以没有胃口而回绝了。
他靠在榻边,昏昏欲睡,最终仍是抵不过困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卫飞瑶冰凉的手都已经被他捂热了。
时至半夜,卫飞瑶缓缓睁开了眼睛,房中一片漆黑,心中一阵害怕,难不成这已经到了地府了?
她转转脑袋看到了窗外阴暗的月光,这才舒了一口气,自己没死,只是一觉睡到了晚上。
卫飞瑶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哪怕盖着被子也觉得冷,只有左手很暖和。
她抬眼,借助昏暗的月光看清了睡着了的何昭世,她晃了晃手,试图把何昭世摇醒。
何昭世本就睡眠浅,如今又是坐着,卫飞瑶有个风吹草动,他都会醒。
何昭世倏尔睁眼,看到卫飞瑶正无辜地看着他,心中掀起一阵惊喜。
“醒了?”何昭世轻声问了一句,生怕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嗯……我渴。”卫飞瑶嗓音沙哑,说话的声音也是小之又小,不过好在房间里足够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