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小赌怡情嘛。”她谄媚地笑笑。

    徐婵婵才不吃这一套:“少来。”

    “就一盘,师姐,求求你了!”她眼巴巴地求着。

    徐婵婵不为所动:“门都没有,明日一早就启程回无恨坞。”

    陆皎皎与易寒一回来,就见着几人在赌博。

    “宫主回来了?”江洲面带笑容,手中却不停地敛财。

    紫玉气极,偏过头去,不忍看桌上。

    “宫主!”她想着自己攒了大半年的白花花的雪花银就这么进了别人的口袋,她就悔,“我不该不听你话。”

    江洲自小就奸贼,她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还跟他赌,真是笨死了。

    “紫玉,你怎么了?”陆皎皎见她一脸郁闷。

    紫玉抱着她假意哭道:“我没钱了,江洲这小子把我输惨了,我的心好疼。”

    “心怎么了?”陆皎皎担忧道。

    “你看她装!”江洲颠颠手中的银子,真是沉呐!

    紫玉在陆皎皎耳边问道:“皎皎,能不能江湖救急?我赢回来就还你。”

    陆皎皎看了眼易寒,她不是不想借,她是有心无力呀,她口袋空空,哪里来的钱。

    “不是吧,你跟着宫主这么久,一点私房钱都没有?”紫玉哇哇叫着,又捏捏陆皎皎的小脸,“你莫骗我!”

    易寒突然朝紫玉扔了一钱袋,紫玉这才放开了陆皎皎,她抱着钱袋又回了赌桌,气势汹汹:“来啊!不把你输到叫娘,姑奶奶跟你姓!”

    这样富有生气的紫玉跟她以往所见的紫玉可大大不一样,陆皎皎也只怀疑了一瞬,就跟着易寒入了内室。

    望山已在里面。

    “如何?”他问。

    易寒将事情娓娓道来。

    望山轻笑:“原是如此。”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不是看戏人。

    自遇见龚成的那一日起,他就已成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