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便是画像中的女子所扮,她言谈间对威虎城很是熟悉,易寒当日尾随她到了藏身之地,不想打草惊蛇,便匆匆离开,未能好好打探一番。
这女子很是机警,每日都住不同的客栈,明晃晃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遇上有人谈论女贼的,她还兴冲冲地凑上去一起说起自己的闲话来。
易寒不是坏人,却也非好人。他找了个机会直接拘了女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粗糙的麻绳直接捆了女子,顺手拿起桌上的大包子就给她堵了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包子就已经塞买了她的嘴。
而她的第一感想却是:呸!这包子冷的!
“唔唔唔……”她被易寒提在手上,嘴里也不知道支吾什么话。
城主府里,城主与夫人二人听闻此事,亦出来看了。
从女子的话里倒是抖出一个秘密来,震惊了几人。
孟行书自幼离家,长居药王谷。许是兄妹血缘之由,孟行芸虽与兄长分隔两地,却十分挂念这个常年不见一面的兄长。亦或是在家中听多了对兄长惋惜的言语,加之母亲体弱,她便开始寻人学医。
兄长在药王谷待了许久仍不能治愈,她想着,药王谷在江湖中虽为众人称叹医术一绝,可人外有人。万一她就能遇上一个比药王谷还要医术高明的人来呢?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真的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医者,叫齐欢。
齐欢常年黑纱遮脸,孟行芸只见过一回黑纱下的真面目,皆是一块一块的紫红色,有些还略微鼓出。
“你别问我齐欢是谁,那是孟行芸的事儿,我只是她花钱雇来的,”女子吐了包子,辩解道,“你们自家的女儿自己都不了解么?”
“芸儿是有些离经叛道。”城主夫人咳了一声。
女子撇撇嘴,小气道:“你们还是不了解她。”
“那你且说说。”城主摸了摸胡子。
女子一个白眼,道:“这事儿我怎么说的出来,我一个……”她这么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怎么说的出口,那么肮脏的事情。
她要是说了,定是会被灭口的,到时死的莫名其妙,她多憋屈啊!
“你们……”她想了会儿,还是觉得得隐晦地提一提,“在你们为她选夫婿之前,是否说过还要她兄长挑媳妇儿?”
“这又如何?行书已二十有四,合该娶妻了。”城主道。
女子轻轻哼了一声:“正是因为你们要给他娶媳妇儿,她才不高兴了。”
“兄长娶妻,她不高兴什么?她的婚事也在相看了呀。”
“如此这般,她才更不高兴呢!”女子见他们还没感觉到她的意思,也没有想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碧珠给城主夫人擦了擦汗后问道:“那姑娘现下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