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在等我,装什么?”易寒一个翻身进了望山屋内。
见他摆着棋局,他嗤笑道:“装模作样!”
望山未与他生气,倒是坐下,邀请道:“不如来一盘?”
“跟你下棋有何意思,我又不是没人陪,再说两个男人有什么好待在一处的。”
望山低头就瞧见了易寒腰间与他相似的同心结,笑道:“是我忘了。”
易寒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说起了正事。
“那些画像皆无可疑。”他每一幅都仔细瞧过了。
“我就说了,不会藏在祠堂。”
“龚成与老学究关系非同一般,他是否会交给老学究呢?”
如此重要的东西,定会交于相熟相知的人代为保管吧。
“可老学究这人不好糊弄。”望山道。
“他家在何处?”
“在胖虎瘦猴的旁边。”
“就算他有,他若不给,亦是没法子的事。”望山担忧道,有些无奈。
又想起什么,望山好奇问道:“申屠府现下如何?”
易寒已叫人打听过了,回道:“申屠铁衣秘密前往花都府,不知所为何事。申屠慕青躲在屋内,闭门不见。”
“你可听过江湖趣闻?”
“若你想说神剑无双,我自然有所耳闻。”
申屠府能成为大世家与无双剑息息相关。
申屠家祖上以打铁铸剑发家,若不是一朝铸成了神剑,恐怕如今仍是普通打铁匠。
“那你可知这日夜被申屠府供奉的至高武器两月前已被盗?”望山笑意盈盈,想看易寒一副惊讶的模样。
可对方却无异色。
“难道你早就知晓?”
“你当我天宸宫皆是酒囊饭袋?若是连这都不知道,如何混迹武林。”易寒轻带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