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俞冷下脸,“把他们抬走吧!”
随后他便对谢盈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王妃,屋里请吧!”
谢盈选的这一百人和晁俞身边的人都还是沾亲带故的,或是多年兄弟情义的,此刻便都留在了外头说话。
晁俞的屋中已经准备了茶,倒让谢盈惊讶了。
“五大王说王妃的性子只怕今日就会来的。”晁俞给谢盈引路坐下。
谢盈尚未落座只看着他,“陈王和你有过联系。”
等到众人都落座了,晁俞便道:“当年我叛出西北军的时候侯爷便说过终有一日陈王会和我联系。”
她心中叹道,在先帝驾崩之前先帝和阿爹都做了那么多的准备。
晁俞看了看谢盈,“就算王妃今日不来,那些人我都是要收拾的。”
谢盈的目光略望了望外头,晁俞赶紧喝了口茶说道:“当日我在朝中请命来这里的时候,諴国公并不信我。”
“倒是皇后殿下说派几个亲卫跟着才让我来了。”
陈玉茗。
谢盈也端起茶盏,笑问:“如今皇后都要听政了?”
“王妃也知道大权旁落,陛下如今疯疯癫癫痴痴呆呆,长子尚是襁褓婴儿,只好皇后监国。”
晁俞的话让谢盈那盏茶水都不愿即刻送入口中,当日陈玉茗言及此事,今日又行如此之举。
“她还真是想让她的父亲活着啊!”谢盈摇头轻叹,晁俞便看了过去。
谢盈即刻换了一句话,“强弩之末。”
晁俞点点头,即刻拿出一张图纸来,“这些地方都是他们已经设了防线的地方,王妃早一日来自然是为了它们吧!”
谢盈才要起身,晁俞便让身旁的随侍将图纸挂起来,“不知王妃如何打算?”
她这才起身,拔出身上的一把刀来,便在几个地方点了点,说了几句。
晁俞略作颔首,“那个宦官的话是对的,他们就是要我们从芙蓉园水道入长安。”
他也拿过一样东西在地图上比划,“长安城的城防并无难攻,如今都是皇后在调遣,实权在陈玉荣手中,他一个什么兵书都不懂得前户部侍郎,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听他的。”
看到谢盈侧目看了一眼,晁俞便道:“諴国公年纪大了,陈玉荣当然要接手,直接坐了尚书令,好不威风。”
谢盈点头,“那我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