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说的这种设计,年年比赛都有,年年都是做陪跑。不信你自己去搜,搜到得奖的你过来扇我巴掌。”骆问道。

    这回连贺垣都想皱眉了。

    他自己的意见还没说出口,但到现在他不想说了。

    上周刚认识的时候,骆问对他和陈泳宜还是和和气气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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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经常随口吹他们彩虹屁。

    但渐渐的,当骆问发现两个队友在室内设计上远不如自己,也从不回吹自己彩虹屁,他的态度就逐渐变得野蛮起来。

    巴不得自己一个人总领全局,只打发另外两个人打下手就好。

    “我认为我们意见上存在分歧。”贺垣抽过张纸,擦了擦嘴道,“方案设计是我们三个人的事,你的意见我们会认真考虑,我们的意见希望你也认真听。”

    骆问眯了眯眼,挤出点儿不大高兴的笑说:“但你们…”

    “这样吧。”陈泳宜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说:“口头描述可能不够到位,今晚我们回去,将各自的具体想法带例证地写清楚,再做当面讨论?”

    “行吧。”骆问显然还不是很满意,但也只得答应了。

    贺垣估摸着,等到时候各自的文件出来,骆问拿到手了肯定又得是一通大嘲特嘲,只差把“你们是智障吗”几个字打在脑门儿上。

    这顿饭吃得总体不大愉快,贺垣已经太久没同人分工合作过,离开饭桌时头都是疼的,感觉像刚听人吵了一架。

    骆问家就在本市,出了餐馆就打车回,贺垣跟陈泳宜顺路搭地铁。

    这个点地铁大都拥挤,但往理工大的线路属于北上,乘客比较少。

    不过因为没几站路,贺垣和陈泳宜都没坐。

    “我真是服了,他就跟那种神经病甲方一个样。”陈泳宜一上地铁就翻白眼。

    “嗯。”贺垣应了声,挺心累的。

    “我都不知道教授在想什么,要把我们组合在一起。”陈泳宜转头看了贺垣一眼。

    贺垣看了眼到站提示,说:“我下了。”

    “你不回学校吗?”陈泳宜还不知道贺垣搬出去了。

    “不。”贺垣也没多解释。

    他觉得,如果告诉别人自己为了比赛专门租房子住,好像还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