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叽叽喳喳叫喊着大事不好，心中却隐约充斥着一种对平凡生活中能发生特殊事件的兴奋。
困在界域几百年，日子寡淡无味。
“我知道，你小声点。”秦衍手上的剪刀刺啦划断布条，强忍揉额的冲动：“我能听见他们用脑电波交流，保不齐对方系统也能听见呢，你是不是莽！”
毛球不以为然又有些沾沾自喜道：“你可以截取异常脑电波，是因为我的能力好哇，我厉不厉害？”
秦衍无奈道：“你跑题了。”
毛球哼唧一声：“安啦，野鸡系统不可能听见我们的交流，我栖息在主人的精神体中，除非你自动开启门户，硬闯，你的精神体立时就会把入侵物种绞个稀巴烂。”
想当初，他堂堂一神兽都不敢挨近主人的精神体，一破系统还能比他牛逼？！
“主人，你什么时候发现系统的？”毛球撩了撩挡住他卡姿兰大眼睛的卷毛，露出灵动又狡黠的目光。
秦衍：“昨晚。”
毛球急忙问道：“那你是否发现野鸡系统有违规操作？”
倘若事实判定系统违反穿梭时空宇宙法，作奸犯科非正规系统，到时他就可以替天行道名正言顺吞噬系统。
如今他处在动不动就陷入休眠的虚弱期，特别需要能量。
“暂时没有。”秦衍大概猜到他的想法：“听他们谈话，攻略对象是我。”
毛球叫起来：“狗毛贼！他肯定是觊觎你的能量。”
彼时，他同样觊觎过主人磅礴的能量，初遇秦衍时，毛球眼球险些惊脱眶，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行走的人形能量体，还是那种超大质量密度的能量体。
他也幻想过，如果吞噬掉人形能量体，他绝对会成为无敌的存在，翻身把歌唱，搅翻三界，浪里个浪......
哪怕吞其一只手掌，他立马就能恢复到巅峰时期。
难怪她要自我禁锢封锁能量，不然一踏入位面，必然引发世界意识的全面反击和阻挡，不仅如此恐怕还会遭到宇宙意识的围堵剿杀。
主人就是天地间的一个bug！
本不该存于世的......
现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只野鸡系统，竟敢对他的宝贝主人流口水，毛球气呼呼道：“主人，不如咱们来个钓鱼执法。”
打他主人主意的东西，必须弄死！
死透！
“钓鱼执法？你还懂的挺多。”秦衍失笑的同时，问道：“你上一届主人莫不是现代人穿越到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