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邵炎彬火急火燎冲进养殖区,心慌意乱的模样比死了妈还惨:“一璇被关进制管所了,你快想想办法救她出来!”
谭慧珍被他吼懵了,好端端缘何关制管所?
“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事关表妹,他搞错妈也搞不会错表妹的事。
谭慧珍心里咯噔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制管所无缘无故关一璇做什么?”
邵炎彬义愤填膺道:“一璇好心和孩子玩,熊孩子竟恶告一璇抢他项链,一璇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稀罕一条不值钱的杂牌项链?”
谭慧珍急声说:“那我们去好好跟人解释清楚。”
“没用,我去过了。”邵炎彬心急如焚催促:“你快想想法子啊!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表妹接回来。”
谭慧珍愁眉不展,凄风苦雨。
她一个喂猪的能有什么办法,遇事不决找老公?
可是,
老公丢了......
看着六神无主,胶鞋上沾满猪糠大粪的谭慧珍,邵炎彬不禁溢出一声苦笑:“我也是急昏了头,找你一个百无一用的窝囊废顶什么用!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应该留下爸。”
谭慧珍心肝脾肺撕扯着疼,从头凉到脚,身子不由一软,摇摇欲坠靠在猪栏上,眼神迷茫,泪水似开了闸的洪水,汹涌不绝。
方寸大乱的邵炎彬哪会顾忌她的感受,痛苦地抱头蹲下,为自己的无能哀嚎。
他的一璇那么娇弱,怎么受得了牢狱苦!
万般无奈,邵炎彬强忍难堪找到给表妹送水果罐头的白主管。
听了邵炎彬口中的来龙去脉,白景曜信心满满保证,一个小时之内把人捞出来。
两人急急忙忙赶赴制管所,白景曜派头十足进去,灰头土脸出来。
下令关谭一璇的人,是军部高层……
大大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邵炎彬鄙夷地刺了两句,扭头就走。
面子功夫都懒得做。
白景曜:“……”要不要这么势利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