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听屈傅博和云阳子气急败坏地声音同时响起,“好贼子,快给我放下。”
“哈哈,有空再见。”
景幼南用玄器五岳真形图一举卷走了人参女和应妙道虚堪舆图,也不作停留,整个人化为一道赤火光芒,向远处逃走。
“休想,”
云阳子暴跳如雷,几乎气的一口老血喷出。他一番谋算,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资源,现在竟然被人虎口夺食,如何受得了。
冷冷瞥了屈傅博三人一眼,云阳子一振衣袖,上了中天,急急忙忙追赶而去。
“屈师兄,”
贝媛从地上站起身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位聪慧的女子也有点傻眼
屈傅博整理了下自己散乱的发髻,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刚才一时大意,让那个小子钻了空子。不过,他太过贪婪,只取走人参女的话我没有办法,但他还把应妙道虚堪舆图一并盗走,哼哼,胃口太大了。”
“屈师兄的意思?”
戴淑娇美目亮了亮,急促地问道。
“应妙道虚堪舆图是我从门中长辈手中接的,我这里有禁制符牌,只要那小子不放手堪舆图,就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
屈傅博手一翻,掌心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符牌,上面一个微弱的红点,正在不断闪烁。
“屈师兄,贝师姐,我们赶紧走,抓到那个贼子,非得把他抽皮剥筋。”
戴淑娇挽起袖口,咬牙切齿道。
她原本就看景幼南非常不顺眼,现在又被他阴了一次,夺走了人参女和法宝,简直就是旧仇添新恨,心里积蓄的怒火仿佛要爆炸了。
“走,”
三人简单整理了下,靠着竹简符牌的指引,马不停蹄地追了下去。
人参女这样的神物,是天大的机缘,景幼南如此的行为,在修道者眼中,不亚于杀人父母,不共戴天之仇,三人会放过才怪。
三天后,天马岭地下一处不起眼的岩洞中。
一道赤光由远而近,眨眼到了跟前。
景幼南分开云气,走了出来,只觉得浑身发软,差点一跤摔到在地上。
“这三个家伙,简直就是牛皮膏药,怎么甩不掉。”
景幼南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热汗,累地呼呼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