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说完,福星动了动手里的鞭子,鞭子在地上划出呲呲的声音。
泸辉浑身筛糠抖得停不下来。
“我爹说,邢副将在平阳军最为得将军信任,将来如果将军不能任职将军,邢副将极可能顶替将军统领平阳军。”
她不能任职将军?
邢副将代替她?
苏清挑眉,“你爹这么看重邢副将,你却睡了他的女人杀了他的女儿,这种血海深仇,你爹是有多大的自信,觉得邢副将会对他有用呢?”
泸辉……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睡邢副将女人的时候,他爹知道,没阻止他。
小月儿死的时候,他爹也知道,也没说啥。
他被邢副将打闷棍,他爹只咬牙切齿说,“要不是留着姓邢的有用,早就弄死他了。”
这种诡异的逻辑,他问过他爹,但是他爹没有解释。
他爹没解释给他听,他就没法解释给苏清听。
没得到解释,苏清就吩咐福星,“打!”
福星才一鞭子落下,一道苍老而焦灼的声音就传来,“住手!住手!”
苏清撩了撩眼皮,朝来人看去。
福星看了苏清一眼,转头手起鞭落,啪的抽了上去。
看到亲爹,泸辉一声嚎叫惊天动地。
听到儿子的惨叫声,泸定中心都要碎了,“住手,住手啊,不要打了!”
上前就去夺福星手里的鞭子。
他想的很简单。
他是真定的县丞,眼前这人只是王妃跟前的个随从,不过是个奴才,他抢夺鞭子,这人还敢反抗不成!
然而……
想象是丰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