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多半也是小夏那位熟人写的词曲。”

    刘启华面部表情认真,眼里难掩艳羡,低叹:“听听这词和这曲,很是打动人呐!”

    宋晓辉点头:“我虽不懂歌曲,但真切听得出这是一首非常好的歌。”

    微顿须臾,宋晓辉续说:“夏老师和他那位熟人的关系肯定很好!”

    能把一首又一首好歌交给朋友对外放出,足见两人间的交情不是一般的深。

    “要是能认识小夏那位朋友,我想我做梦都能笑醒。”

    刘启华再次感慨。闻言,宋晓辉说:“刘哥,你要是想请夏老师的那位朋友帮你写歌,完全可以和夏老师说一声,帮你们牵牵线。”

    说是请人写歌,其实就是买人家的歌,心知同样一句话如何说让人听着更舒服些,宋晓辉自然在言语上自然没做愣头青。

    “我是有这个想法,回头就和小夏提一二。”

    楚宸爷俩表演结束,热烈的掌声良久才落下。胡伟报出今晚最后一个节目,观看节目的乡亲们一时间满心涌起不舍,只希望节目能更长些,

    亦或者时间静止,一直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然,六个节目按顺序表演到第二个,这是定好的事儿,不会出现改变,且时间不会为任何一个人静止,

    又如何长长久久维持眼下这其乐融融的场景?顾墨箫手牵他家三头身母上大人走至场中央,不等两人要看表演的节目开始,

    乡亲们满面笑容鼓起掌,半晌,掌声被顾墨箫抬手压下,接着,他动作娴熟,拉奏起手风琴,叶夏仔细听着他拉的前奏,

    伴随前奏落下,软软的小奶音在打麦场中央响起。由于知晓《天亮了》的创作背景和这首歌蕴藏的意义,加之叶夏不是真正的奶娃娃,

    她在音色上虽然稚嫩,透着满满的小奶音,可她有融入自己对词曲意境生出的感情,唱得异常动容,这从她闪动着泪光,又坚定的目光中不难看出。

    观看节目的乡亲们在不知不觉间听哭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爸爸们听得眼眶潮湿,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国家近代同样有发生过两次大地动。

    一次是七十年代,一次是十年前,那震惊世界的大地动,给活着的人们用他们的生命书写出一个个感人肺腑,为之深深动容的故事。

    譬如正在上课的老师,面对灾难突袭,明明可以率先冲出教室,但老师没有,他把生的机会留给自己学生,在个别学生来不及跑出教室的时候,

    老师高喊学生躲在结实的讲桌下面,自己双手撑着讲桌,用并不壮实的身体,毅然护着躲在讲桌下的学生,以免他们被落下的房梁、砖块砸到;

    再譬如一个又一个深爱着儿女的妈妈,她们来不及冲到户外,有的双手撑墙,有的躬身跪地,双手撑着地面,拿单薄的身体,用自己满的母爱,将年幼的儿女护在身下……

    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可歌可泣!叶夏专注地歌唱着,动容地歌唱着,仿若那一幕幕动人,感人肺腑的画面就在她眼前一幕幕上演着,

    仿若看到年轻的妈妈为了让襁褓中的宝宝活着,咬破自己的食指,让宝宝以自己的血为食,等外界的人来救援……

    叶夏唱完整首歌,良久,观看节目的乡亲们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及爸爸们,一个接一个站起,用力拍起双手。

    “多好听的歌呀,我咋就没出息的听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