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和你一样,一开始很激动,但冷静下来觉得有些不合适,夏夏是咱们的外孙女,五胞胎是咱们的重外孙,从亲情上来说,
小知梧改姓林是没什么,可是他到底和咱们隔了好几层关系,站在程家的立场上,孩子跟着咱老林家姓,终归不太美。”
……
让小知梧姓林,在林姥爷婉拒的情况下,最终没能落实。“这眼看着再有一个月多月就要过年,用不着给隽朗寄这么多东西过去了吧!”
见叶夏在厨房忙着做肉酱,程奶奶在旁低劝:“你虽然出了月子,可咱们一大家都说好了,你必须得坐双月子,结果你是嘴上应着,行动上却唱反调,这要让奶奶怎么说你好呀?”
听出这语中满满的心疼,叶夏笑容柔婉,手上动作不停,甜声回应:“隽朗哥之前回来我就想做些肉酱给他带走,但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说我原先做的他还没吃完,眼下距离隽朗哥离京有段日子了,我们那个小家放的肉酱他肯定已经吃完,现在我做上几瓶给他寄过去,平日里他夹馍或者用来下饭都很方便。至于快要过年,这不是还有一个来月么。”
“你就惯着他吧!一个大老爷们吃什么不行,非得自个受累给他做肉酱、寄肉酱下饭,年跟前等那小子回来,看我不让你爷爷好好批评批评他!”
程奶奶是真心疼叶夏这个孙媳妇儿,一胎生了五个,这对身体损耗有多大,就算不问医生,不深想,她也知道,但小丫头似乎全然没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在他们一众长辈强烈要求,监督下,才乖乖在屋里呆了一个月,而后五胞胎满月宴过去,虽没往实验室跑,但在家里手脚都不闲着,
又是做运动恢复身体,又是坐在写字台前写写画画,又是钻厨房,给他们这些长辈做吃食,总之,就没个闲下来的时候。
叶夏关火,把做好的肉酱晾在一边,洗过手,挽着老太太的臂弯走出厨房,无比亲昵说:“隽朗哥工作忙,没我盯着,经常在饭点上应付了事,
这样长期下去,他的身体健康很受影响。但有了我做的肉酱在身边,多多少少能给隽朗哥补充点营养,确保他的身体不会出现大状况。”
“你隽朗哥自个会做饭。”
有手有脚,又会做饭,怎么可能把身体折腾出毛病?“我知道,隽朗哥的确会做饭,但问题是他一忙起工作就忘记好好给自个做顿饭,且是能应付尽量应付,完全把自个当铁人对待呢。”
叶夏眉眼弯弯如月牙儿:“奶奶,我是真不累,做那么点肉酱没废多大工夫。”“不累是假的,你是心疼隽朗多于自个受累。”
程奶奶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拍拍叶夏的手背,眼里写满心疼和宠溺:“对自个好点,隽朗是男孩子,日常生活粗糙点没事,别太惯着他。”
“好,我听奶奶的,下不为例。”嘴上这么应着,叶夏心里则是:男人该疼着还是得疼着,毕竟是她自个的男人,是要陪着她永生的爱人!
y县,杨家沟。
宋奶奶抹着看向被小儿子紧抱在怀中的孙女儿,她没想到,好好的孙女儿竟然会遇到那样残忍的事儿,问是谁造的孽,看起来有些疯癫的孙女儿一句话都不说,
只是一个劲地尖叫,想着法子自残。绑起来,她和老伴还有小儿子舍不得,不绑起来,就得眼睁睁地看着孙女儿作践掉自己一条命,没得法子,只能由小儿子紧紧抱住孙女,以免傻丫头有个好歹。
“就没个嫌疑人?”
宋老爷子对于孙女的遭遇很痛心,但他们的现状很难让人为他们说话,为他的孙女讨公道,看着老伙计神色隐忍痛苦的样儿,李老爷子暗叹口气,问杨大成这个大队长。
“地方偏僻,又是在麦草垛里,我和村里其他干部满村走访,没有半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