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课还有二十来分钟,初祈让攸珈先回班,自己一个人往回走。
透过玻璃门,茶餐厅里几张桌子都空着,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围裙在拖地。
初祈推开门,凉意扑面而来。
中年妇女抬头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着里面喊:“倩倩,点餐。”
“阿姨,我不……”初祈没说完。
有人撩开隔布出来,是那个点餐的女生。
女生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又戴上,嘴里嚼着口香糖:“吃什么?”
初祈说:“不用。”
女生抬眼扫过来,眼妆很浓,上挑的眼尾看起来有些凶。
初祈不自觉避开她的视线。
女生倒没说什么,窝到沙发里充着电玩手机去了。
中年妇女一手提桶,一手握着拖把,初祈问:“阿姨,你有看见一张校卡吗?上面挂了一个小黄鸭。”
“校卡?”中年妇女皱着眉,“没有啊。”
初祈又仔细回想了一遍。
她当时在这儿排队,随手摸了摸口袋,确实摸到了小黄鸭。后来走的时候口袋瘪了下去,她以为是自己先前产生了错觉。
还告诉自己可能是在书包里。
可是现在书包里没有,回来的路上也没有,这卡还能去哪儿。
校卡不值钱,中年妇女没有理由撒谎,初祈没再多问。
她转头看那个蜷在沙发里的女生,走过去,轻声问:“姐姐,你有看见一张校卡吗?”
女生的脸和手机凑的很近,蓝色的美甲划过屏幕,她头也没转:“没。”
“谢谢。”看来只能去补办一张了。
初祈拉开玻璃门,眼睛突然瞥见挂在墙角的摄像头。
她指着那个摄像头问:“阿姨,这个监控能看吗?”
中年妇女正洗着拖把,听到喊她,直身看过去:“这个,我不知道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