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咬牙默念，“可怜的是你，连面都不敢露，只会挑拨人心。”
“别骗自己了，你早就看过颜舒做了什么，你还在等什么？”
“我不信，哥哥不会做那些事，你说的我一句也不会信。”
听周野说不相信说过上千遍，它依旧不死心，温柔地说着：“不管你信不信，那些事都是存在的。由不得你选择，周野，杀了他，杀了他就能为你的父母报仇，杀了他，虫族和帝星都会回到原本的生活。杀了他，周野，杀了他。”
没办法阻止它开口，周野身侧的拳头越握越紧，青筋尽显，只能低声说出一个最无力的“闭嘴”。
“哈哈，你在怕什么？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身后的021突然没了动静，颜舒疑惑地回身，却见他离自己十来米远，似乎竭力想要站稳，晃晃身子，在颜舒面前突然直挺挺躺下。
颜舒连忙喊来人，把他带到许灵韵那里。没听过021有什么毛病，一路上还暗暗猜测，不会是被自己气成这样的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迅速被他掐灭。
颜舒头疼，心说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