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按住了若眠的后腰,一笑风流雅痞,“我怎么亲你的?这么些天,还没学会?”
若眠抿了抿唇,打商量道:“那你得张嘴。”
祁聿怀捏了捏她后腰下的软肉,耐心极佳:“你哪次是乖乖张着嘴等我的?
“我又哪次是跟你好商好量着来的?
“这次给你机会雪恨扬眉,可别不争气。”
甚至还挑衅地抬了抬眉。
若眠攥紧了拳头,不就一张贫嘴么,她还不信今儿个撬不开了。
扑上去就是啃。
啃薄啃红了男人的嘴皮子,再抵他牙关,寻着缝隙钻进去。
胜利的喜悦只一刹那,还没来得及蔓延开,舌尖忽然一痛。
若眠吃痛地退出来,不解地嗔视着祁聿怀。
好好个公子哥,怎么还婆婆妈妈地咬人啊。
诱着若眠亲进去的是他,咬人的也是他。这不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么。
祁聿怀微张着妖冶媚红的薄唇,身子微仰,凤眸几许靡丽,勾人得很。
“让你那日在观中咬我。滋味如何?”
若眠大抵是疯了,居然觉得祁聿怀明晃晃的抱怨像在撒娇。
也许是头昏脑涨,又或许是鬼迷心窍,她虎头虎脑地扑上去骑着祁聿怀,揪住他的衣领逮着他一顿狂亲。
祁聿怀就势软倒在地,握着若眠的腕子,娇花般任春风雨打飘零。
娇吟微喘间,松花零落,春水微皱,溢满四泽,淹得两人似都要喘不过气来。
若眠的理智终于回笼,后怕攀上心尖,一寸寸从祁聿怀身上伏起。
姿势糟糕透了,她恨不能找个地缝立刻钻进去。
思来想去,绞尽脑汁,挤出一句:“大爷怎么不躲。”
“为何要躲?”祁聿怀轻抚若眠的唇角,眸中尽是欲色。
若眠红着脸从祁聿怀身上溜了下去,伏着书案暗暗骂自己未免大胆得有些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