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濮家浜那边也注意到沈秋生给了更高价位,中年男子立刻看向老人,老人则冷哼一声,道:“垂死挣扎,他手里没多少资金的,否则早就护盘了。继续压低价格,看他能撑多久!”
如老人所料,买了于总的股票,沈秋生便立刻撤了单子。
沈秋生又看向闫总,问道:“你要不要也卖点?”
闫总苦笑摇头,道:“我就算了,于总是民营老板,钱比较好糊弄。我这种,真想查的话,哪怕把钱藏进老鼠洞里也能找出来。”
说这话,说明闫总心里还是想卖的,只不过他没办法把钱留给老婆孩子,所以才没有卖。
所有人里,只有温长明最淡定,坐在那喝咖啡。
旁边三名商人互视一眼,除了一人,另外两个也都走过来,向沈秋生表达了想出售股票的打算。
沈秋生道:“我手里的余钱没多少了,暂时不买了。”
两名商人有些失望,最后其中一人走向了濮家浜,在那边售出了一半股票。
就这样,一天时间过去了,收盘的时候,两支股票全部被压到四块以下。
很多股民看向沈秋生的眼神,充满同情,也有嘲笑。
太自不量力了,跟濮家浜斗,这不是找死吗。
收了盘,只有沈秋生和温长明面色如常,其他人都满脸沮丧的走了。
到了周五,依然如故。
濮家浜的人,把价格进一步压到了接近三块钱的底部。
沈秋生也拿出五千万,从另外两名商人那买了不少股票。
周六,姚雨葭坐火车来到浦江,和男朋友见面,她很是开心,同时也很关心股市的情况。
“怎么样,赚了多少?报纸上说,浦江这次新股上市,都有一些上涨,最低百分之几,最高能有百分之二三十呢。”
沈秋生道:“一分钱没赚,现在股价低于我们内购时一大半。真要算起来,大概亏了三千万。”
姚雨葭听的愣住,手里拿着的小吃都掉到地上,随后她面色慌张,道:“那怎么办?你卖了没有?”
“没卖啊,又没赚钱,干嘛要卖。”
“可是怎么会亏呢,报纸上明明说都赚的啊!”姚雨葭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虽说沈秋生的身家很丰厚,但三千万可不是小数字,占了他们全部盈利的一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