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您就在这里，资料叫助理拿过来。”周文绪笑容散了些。
赵经理为难，但周文绪坚持，眼神压迫着他，他叹声气，起身拨下内线，让助理到资料室调出资料。
“需要会时间，您稍等。”
周文绪抿了抿唇，喝了口咖啡：“没关系。”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助理敲门，抱着一沓文件进来。
赵经理示意他放到办公桌，待助理离开，他有点为难：“周小姐，恐怕我得请示下韩先生。”
周文绪笑着，声音却是清清冷冷：“赵经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管理费每个月都是从我户头划走。”
赵经理摸作势抹了抹汗：“是这样没错，但是……”
周文绪微微皱了皱眉：“既然是我支付你管理费，为什么要请示韩先生？”
“这……”
“韩先生支付你的费用，是他的事，现在你处理是我的事。”周文绪起身，走到办公桌，“赵经理，我想你是个明白人。”
赵经理心里叹了口气，左一刀要见血，右一刀还是要见血，无非是前后顺序的事。
他妥协：“我这就帮您办理。”
早几年，周文绪都把所有的钱放在银行。后来，随着她在画界名声大噪，身价水涨船高，一幅画的价格早已超出当初。
有天她看见韩行舟在看股市行情，随口问了一句，一星期后韩行舟给她介绍了赵经理，由他打理她的理财情况。
这些年来，她户头下的钱目已然翻了几番。
赵经理将所有股票、基金、债券，全部抛出，看着总市值那块变成0，心里血流成河。
过了一会，他朝站在落地玻璃窗的周文绪道：“周小姐，都处理好了。”
周文绪走过来，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信息，点了点头：“谢谢。”
“以后有机会再合作。”谢谢什么的都是虚的，他现在是失去了一个大客户。
周文绪拿起包，闻言，唇角微弯：“有机会我还会拜托您。”
银行账户多出了一大笔钱，周文绪想了想，在地图上搜了一下，找了一家最近的中国银行，办理了一张新卡，将账户一半的钱转到新卡，然后到周水秋家。
她到的时候，周水秋正指引搬家工人：“那几箱书小心点，别磕到了。”
搬家工人进进出出，周文绪一路避开，掩住口鼻，走到周水秋面前：“姑姑，您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