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舟两手撑着沙发，自上附下地看着她，缓缓低头，离得只有几厘米近了，他停住：“累了吗？”
摇摇头。
“不开心？”
摇摇头。
韩行舟低头，脸贴着她的脸，摩挲了会，声音暗哑：“那是怎么了吗？”
沉默，再沉默。
她不说话，韩行舟自然不再往下问。他贴着她的脸，摸索了一会，寻到她的唇角，缓缓亲着。
就要往脖子寻去。
“好久没有去郊外了，我想去散散心。”周文绪突然说。
韩行舟动作一顿，从她身上离开，坐到一旁，他揉了揉眉骨：“我不放心。”
“一个大活人，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笑着。
“我害怕。”韩行舟说，“太远了，我怕一不小心又有什么人接近你。”
“那边没什么人，安保也很好，你不用担心。”
过了会，他摇摇手：“还是不行。”
“我最近画画没什么灵感，那边正好靠山，我去室外看看。”
韩行舟摆摆手：“下周我有时间，我陪你去写生。”
“真的，不会到时又有会议吧？”周文绪明显不信。
“嗯。”韩行舟把她揽过来，在她额角亲了亲，“这回我会做到。你相信我。”
两人又说了会，周文绪打了几声哈欠，韩行舟要带她去附近午餐，她一脸筋疲力尽：“吃不动了，我想回去。”
“我送你。”
“不用。”周文绪远远看了眼他满是文件待处理的桌面，体贴道，“工作重要，晚上早点回来。”
待周文绪离开，办公室再一次安静下来。韩行舟签了两份文件，秘书前来拿走准备下发。
“刚才她上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
突然这么一问，秘书即刻明白“她”指的是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