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问题出在哪里？
韩行舟转了一圈，半晌，他目光盯在一处。
那是刚刚周文绪前去购买的袖扣，袖扣？韩行舟皱了皱眉，拿出手机。
小陆赶到公司的时候，韩行舟正从会议下来，一行人跟着。
“她怎么样？”
小陆答：“回家煮了杯牛奶，回房休息。”
“午餐？”
“阿姨做好送到她房里。”
“吃了吗？”
“……”小陆为难，“吃了三分之一，说是没胃口。”
韩行舟脚步一停，“没胃口？叫医生了吗？”
“周小姐不让，说是出门走走累了，只想休息。”
到了电梯口，韩行舟让其他股东自行安排，他上了专乘电梯。
“上午只去歧南路？”韩行舟松了松领带，投过来淡漠的一眼。
“是，说是去买袖扣。”
难道是这个时候闹不愉快了？韩行舟问：“一路上她都接触过谁？”
“这……”小陆再次为难。
“嗯？”韩行舟解袖口的动作一顿，薄怒的声音随即传来，“你没跟着去？”
“周小姐不让跟，说是不喜欢旁人在身边。”
“是我给你发工资还是她给你发工资？你到底听谁的？”
出了电梯，韩行舟走了两步，停下脚步，脸色愠怒：“别跟我说，你就老老实实在下面等。”
停了几秒，小陆上前：“周小姐好像见到了唐小姐。”
“好像？”韩行舟气笑了，“我要的不是好像。”
小陆心如死灰，头低低的，“唐小姐之后到店里，她找周小姐讲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