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声音已到了危险的边缘。
“她问周小姐，两个人长得是不是有点像，还拿了一副您之前的袖扣前去保养。”
“周文绪看到了？”韩行舟笑意冷森。
小陆没有声音，只是点了点头。
韩行舟扯下领带，进了门，用力地砸到沙发上，神色极为不耐：“下午有什么安排？”
小陆立马切换模式，拿出ipad：“三点半和罗总谈海外市场的分配事宜，四点半海南分公司的线上会议。晚上……”
韩行舟揉了揉眉，挥了挥手：“晚上的安排都推了，七点左右你来接我。”
忙了一下午，小陆过来敲门的时候，外面天色沉沉。
韩行舟问：“她下午在做什么？”
“画画，做水果沙拉，沙拉做了三次才满意。”
韩行舟满意地点点头：“晚上吃什么？”
“清汤面。”小陆解释，“阿姨见她胃口不好，煮了面。”
“嗯。”韩行舟起身，随手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送我去郊外别墅。”
郊外这套别墅还是几年前一位合作公司送他的，当时周文绪来过附近写生，回去便说这套别墅如何如何地漂亮，环绕山间而建，空气清新，环境幽良，是不可多得的好居所。
她难得在他面前提起喜欢的东西，他转身自然找人买下来。正好当时在谈一个大的合作项目，对方偶然听说了，投其所好。
周文绪一年里总要来住上一段时间，而有一次，附近也有人来写生。
其中有一个相貌上乘，谈吐温良的男人，周文绪跟他喜好相近，写生的那段时间，两人就画画聊了许多。
韩行舟出差回来，看到的是周文绪同另一个男人，除他韩行舟以外的男人，有说有笑，脸上灿烂的笑容，以及毫不防备的模样，生生地刺眼。
那之后，韩行舟再也不让她去郊外别墅。
如果实在要过去，韩行舟必然跟在她身边。
几次之后，周文绪索然无味。
对于韩行舟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场所办公。周文绪坐在他旁边，有种她在陪他加班的错觉。如此几次，她再也不主动去郊外别墅。
她不去了，满意的自然是韩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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